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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上次李珠桃還跟人說,小晝把甜淑那樣了……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聲,甜淑那麼乖的孩子,要是名聲壞了,以後還咋活啊……」
「李珠桃那個□□!」吳芬第一次罵了髒話,「我要撕爛她那張嘴!」
「當時我聽了就跟她罵了起來,她也是有女兒的人,嘴太毒了!」林琳繼續說,「但你打了她有什麼用,她不說,其他人也會說,嘴碎的人那麼多,撕的過來嗎?人都是幸災樂禍的,只相信發生在別人身上壞的事,最後受傷害的,還是甜淑。」
屋內再度恢復靜默,良久,吳芬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來,她說:「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小晝願意留下來,他就是我的兒子。那些人嘴那麼毒,不就是因為嫉妒嗎?我家小晝輕而易舉能夠考到的分數,他們的孩子卯足勁擠破頭都考不到,他們就是嫉妒!等我們家小晝出息了,那些惡毒的人,就是給小晝提鞋都不配!」
因為蔣甜淑下去的匆忙,事先也沒和牛老太說好,有些東西都沒安置好。無奈,蔣甜淑只能在鄉下歇一晚。
第二天,牛老太做的啥東西都想給女兒女婿嘗嘗,要帶的吃食實在太多了,兩人一番整理,直到中午才出發,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自重生以來,蔣甜淑一直在家裡做嬌嬌女,哪有過像現在這般,揹包裡背滿了牛老太做的吃食,脖子上還掛著牛老太給她掛的兩隻臘鴨,不僅如此,手裡拎著用麻袋紮好的十來個豬血粑,累的她直喘氣,從車上下來,只覺雙腿直打顫,只想趕緊找個地方坐下。
她看了旁邊的外婆一眼,明明背的東西比她還要多,可氣息穩得很,就跟個沒事人似的。
蔣甜淑捏了捏肚子上的肉,因為知道自己上了初中就會瘦下來,所以一直沒有可以減肥運動,自這次下鄉後,她決心以後好好運動,不為減肥,只為強身健體,至少不要讓自己的體質這麼弱雞。
「外婆,歇一下吧。」才出車站沒兩步,她就受不了了,央求著牛老太在旁邊的花壇前坐一下。
牛老太心疼外孫女,二話不說答應了,又幫忙拎了她手上的豬血粑。
蔣甜淑坐在花壇邊直喘氣,明明是大冬天,她的汗水卻一個勁地流,額發都濕了。
心裡頭有些後悔昨天沒同意秦晝一起下來,昨天秦晝本來也要跟她一起下來的,但她沒同意,怕耽擱秦晝生意。如今真是悔不當初,秦晝是男孩子,力氣比較大,如果他在這兒,她和外婆都要輕鬆一些。
正想著,就見秦晝遠遠走來,她還以為眼睛出現幻覺,揉了揉眼睛,發現並沒有,秦晝離她越來越近,走在她旁邊的是前兩天見過的梅子姨,她父母跟在後面,這次沒有看到那個趙叔叔。
牛老太也看到了幾人,不由對蔣甜淑說:「甜淑,那不是你爸媽和小晝嗎?怎麼來車站了?接我們?他們咋知道我倆這時候到?」
「沒,他們是送梅子姨走的。」蔣甜淑簡單地和牛老說了前兩天發生的事,聽得牛老太一陣唏噓,直說秦梅還算良心,沒有忘記這個兒子。
蔣甜淑和牛老太坐在花壇邊等,打算他們送完秦梅再打招呼。
一輛班車從車站駛出來,是到市裡去的,秦梅伸出手,在站口把它攔了下來,扶著車把手上去。
秦晝緊跟其後。
蔣甜淑愣了一下,隨即站起來,瘋了似的朝班車跑去。
「秦晝!秦晝!」急的她連哥哥都忘記喊了。
聽到她的聲音,蔣大明和吳芬不約而同回過頭:「甜淑?你怎麼在這兒?」
「我和外婆剛到不久。」蔣甜淑一邊說一邊往車上沖,揹包旁邊掛的臘鴨一個勁地晃。司機以為她也要坐車,緩緩啟動的班車停了下來。
吳芬急忙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