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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塵感慨:「實在太忙了。天天做各種文獻,仰星又不是不知道我英語多不好,剛去那會兒天天躲在被子裡哭。」
「是嗎?」南仰星說著沒忍住往陸餘生的位置看去,十分不巧地對上眼。
陸餘生沒等這視線移開:「看我做什麼?」
南仰星不想讓陸餘生展現出對溫思淼的特殊,引導著:「羽塵好不容易回來,陸哥你倒是說兩句。」
要不說陸餘生沒情商,這分明是對陸羽塵表示關懷的好時機,偏偏要說無關緊要的話:「這是不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陸餘生看不過南仰星嘴硬,明明當時眼尾都氣紅了:「剛才不還鬧著要走?」
「仰星才不會因為這種事和陸哥生氣。」被忽略的陸羽塵勾勾唇角,主動調節,眸子裡毫無笑意。
南仰星的回覆是兩聲乾笑。
陸餘生終於想起對陸羽塵說兩句,鳳眼帶著壓迫瞥過去:「這次回來怎麼想起來聯絡我?」
陸羽塵笑容淺淺:「還不是因為陸哥太厲害,我媽要我跟著陸哥好好學習,那我也沒辦法,只能過來嘍。」
陸餘生沒對這理由做評價。
其實是滿討喜的一句話,但南仰星心裡清楚這都是事先編造好的藉口。
因為沒什麼可說的,南仰星只能捧起杯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半天也沒見少。
誰知陸羽塵不甘寂寞地再次開口:「對了,仰星是談戀愛了嗎?」
南仰星也沒藏著掖著:「嗯,談了三個。」
陸羽塵:「……談了三個,是一共談了三個嗎?」
陸餘生在一邊看了半天,代為開口:「一口氣談了三個。」
陸羽塵:我說天怎麼不下雨了,原來是你給我整無語了。
南仰星慶幸這昏暗的燈光,完全遮掩住自己因為羞恥逐漸發燙的耳根:「我有什麼好說的,就是談著玩玩,羽塵有喜歡的人了嗎?」
陸羽塵笑容一滯:「沒有。」
南仰星緊張地又喝了一口酒,佯裝驚訝:「怎麼可能。」
陸羽塵眉眼彎彎:「這個怎麼能……」
「還喝?」
陸羽塵被打斷,將剩下的話咽回去,扭頭看向突然開口的陸餘生,卻見他所求而不得的目光落在南仰星手捧著的酒杯上。
陸餘生絲毫沒有打斷別人的自覺:「感冒還喝,不怕頭疼?」
南仰星這才意識到自己又在無意識地抿酒,索性將酒杯放下,催促陸羽塵:「那你說說喜歡什麼型別的好了。」
陸羽塵指甲用力掐進掌心,陸餘生對他的不在意過分明顯,令他幾乎維持不住那層假面:「沒什麼型別,只要我喜歡他就好,非要說的話,陸哥這種就很不錯。」
還沒等其他人開口,自己就先打上補丁,「當然,這可不是說我喜歡陸哥,只是欣賞。」
南仰星出於禮貌應和:「嗯,喜歡陸哥的人蠻多的。」
被討論的主人公陸餘生沒有眼色地打斷:「我怎麼不知道。」
南仰星:「……」
一直沒插進去話的小黃毛都無語了,您天天忙著給溫思淼找事做,但凡惜命的都不樂意湊上來。
南仰星絞盡腦汁地想著藉口,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螢幕,是原主母親打來的電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也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直接拉著溫思淼的袖子將人帶走。
他可不放心讓『小白兔』自己待在狼窩。
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南仰星接起電話:「餵?」
「星星怎麼不在家?」
溫柔女聲從聽筒傳進耳朵,南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