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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角度看到的就是女友被人欺負,母親也渾身狼狽。
如風一樣衝過來還沒推開人,就有一個男人擋在面前。
白草放開女孩,拉開秦晏,「你擋在這萬一自己受傷怎麼辦。」
「不會。」
女孩那瞧見男友來,委屈的縮到他身後,啪嗒兩下就開始掉眼淚,光哭什麼都不說。
只看那神情就像是受到什麼大委屈一樣,白草從秦晏身後站出來,瞧見這一幕伸出手,「賠錢吧,這項鍊是獨家設計,加上手工費和設計費,你就按照你市面上買的那款雙倍價格給。」
「你瘋了!」
「什麼項鍊。」
楊光宗回頭,目光落在女友手上的東西,低頭接過來掃一眼就分辨出來,接過來看向母親。
「媽,這不是你老闆送的那條金項鍊,誰弄斷了。」
那痕跡明顯是拽下來的。
女孩傻眼了,「你怎麼知道是你媽的。」
「你當初買的那條不是問過我的意見,就是在我媽這看著好看。」
「……?」
你媽戴的東西覺得她戴起來會好看!
女孩皺起眉頭,心底剛剛降下的怒火又蹭蹭升起來。
潘韭花也很失望,從兒子手上搶過東西,「我也不要你賠償,跟我說句對不起,認個錯就算了,你到底是小輩,我也不為難你。」
楊光宗順著母親的眼神看過去,落在女友身上,「什麼意思,你弄斷的?」
白草不樂意,「怎麼能算,一句對不起又不值錢,這拿去修還要手工費,清洗費呢,不然髒掉的鏈子怎麼戴。」
「你……」
「到底怎麼回事?」楊光宗臉黑下來,知道母親和女友不說,看向剛剛動手的人,這仔細一看把人認出來了。
畢竟是爸媽的老闆,因為她家裡這些年的日子才越過越好,更不說年關見面爸媽總是念叨老闆。
最近綜藝、畢業等和四季有關的事情讓白老闆又出現許多。
他態度緩和點,「白老闆,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誰?」女孩傻眼了,但是這個時候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白草則看向潘韭花,「你說我說。」
意思很明白,她肯定是不會幫忙隱瞞的,她覺得按照潘韭花的性子,為了兒子好沒準會瞞著,可在她看來,這女孩沒結婚之前就敢這麼囂張,結婚在會後還得了。
她可不想潘韭花供兒子一輩子後,還得個兇兒媳。
潘韭花望著兒子兩眼,最終沒憋這口氣,但凡不是老闆突然出現,她這黑名就背上了。
「她說我偷她東西……」
潘韭花簡單將事情總結一遍,這期間每說一句話楊光宗的臉色就會黑下來。
到最後他轉過頭,「為什麼我媽不能買這麼貴的金項鍊,你那條也是我買的,我工資你也清楚。」
白草也不怕挑事,「估計覺得你的是她的,不能你爸媽的,剛剛聽話的意思就是嫌棄農民。」
「我沒有,你不要亂說。」
「是我亂說嗎?」
女孩不說話了,她抬起頭就瞧見楊光宗要走,擔心他生氣就伸手去抓,這一動,雪紡衫裡崩出條金項鍊出來,陽光下金晃晃的。
白草無語了。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設計韭花。
女孩也傻眼了,摸著脖子上的存在,震驚的看著男友,「我以為……」
她看到東西出現在對方脖子上,還招搖撞騙的戴著。
「阿姨,對不起。」她從男友神情裡看到怒火。
楊光宗也說:「我覺得我們需要冷靜一下,媽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