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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客氣地贏了過來:“哎呀不好意思,家裡亂。您貴姓呀?”
宋雲村也站起來,握了握女孩子伸過來的手:“免貴姓宋,宋。”
“啊,宋老師。”女孩子笑著掖了一把頭髮,“您坐,我先去放東西。”
“你忙,你忙!”宋雲村說著,重新坐了下去。感覺有點異樣。
這女孩無疑是討人喜歡的,但和這點相比,她與張衎的關係更讓他感覺奇怪。與其說房東和房客,不如說他們看上去更像一對情侶。
他實在坐不住了,走到廚房裡,靠在碗櫃邊上壓低聲音問道:“她是你女朋友?”
柳州噗嗤一聲直接笑出來:“像嗎?”
宋雲村點點頭。
“不是的。”柳州說,“只是我住她家而已。嚴格來說她也不算我房東,因為我在她店裡幫忙,她不收我房費。”他把平底鍋裡的吐司煎蛋翻了一個面:“說朋友更恰當吧。”
宋雲村的感覺更怪了。
“啊!”客廳裡響起了那女孩的聲音:“你買蛋糕了啊?我是明天生日哎。”
宋雲村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對著柳州做口型,柳州笑著推開他:“對不起你上當了。”他向客廳外說:“明天還有人要幫你慶祝吧。”
女孩子朝廚房走過來,邊走邊說好香。走到廚房地界就對宋雲村笑,宋雲村只能搭話:“小姐怎麼稱呼?”
“陸木羊。”
宋雲村沒弄清這名字該怎麼寫,但仍可以籠統地說:“哦,陸小姐。”
陸木羊笑得像朵花兒:“別這麼叫我。我閨蜜喊我小樣兒,男性朋友都叫我綿綿。你挑一個吧。”
宋雲村呃了一下,然後說:“那就綿綿吧。”
當晚他們三個人就一起吃了飯,柳州把那個女包、太陽鏡和香水送給陸木羊,陸木羊大喊破費不好意思,但看得出來很喜歡。宋雲村有點鬱悶地坐在一邊,被借花獻佛的感覺不算太好。
陸木羊從玻璃櫥裡拿了三瓶西班牙紅酒,一人一瓶,說不夠還有啤酒備著。
陸木羊問宋雲村現在在哪兒任教,宋雲村只好說自己已經辭職下海了。陸木羊恍然大悟笑著點頭:“當老師是賺不到錢。我大學讀的是學前教育,畢業了還是決定自己創業。”
吃著喝著宋雲村彆扭的感覺就消退了,感覺這位綿綿小姐是個性格很好的人,而有熟人在場的情況下,他感覺張衎也隨和多了。
陸木羊說了自己和張衎認識的經過。最初是她在網上發帖,說自家的貓產崽想找寄養的人家,張衎就來聯絡她,先養了她家一隻小奶貓,後來又養了她家一隻小奶狗。因為張衎平時也到別的貓狗基地做志願者,所以她就問張衎願不願意到她店裡幫忙。時間久了張衎索性就住過來了。
宋雲村忽略其中孤男寡女的不合理之處,對柳州說:“你還真喜歡小動物啊。”
“我不喜歡。”柳州有一點醉意,拿著個紅酒的高腳杯不停地晃動,“我就是找點事情做。”
陸木羊也在微醺中朝宋雲村微笑:“他總是這樣。”
他們越喝越晚,到後來陸木羊醉得都有點失態了。宋玉村把她抱到沙發上,柳州拿了毯子幫她蓋上。然後送宋雲村下樓。
寵物店早已關門,他們只好走後門。車停在正門,需要繞一條街。柳州醉得比宋雲村厲害,但腦子還比較清楚。宋雲村說:“你是故意的吧,叫我到你家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他噴著酒氣地笑起來。柳州接著他的話頭說下去:“以為我要帶你回家辦事是嗎?”他也笑起來,朝後一伸手指著他們走出來的地方:“可以啊,要不要回去?”
宋雲村也笑:“在人家小姑娘的地面做這種事不好吧?”
“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