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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llage!村莊。”李戴克輕撥出聲來。馬克看出李戴克已經明白他想說的詞,又靜靜地看了他會,眼睛朝後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戴克,什麼意思?”拉貝爾也看出馬克口中吐出的幾個字母。
“不知道,要去看過才能明白。”李戴克搖搖頭:“先去問問那邊是那個國家的方向。”
李戴克隨便找了個士兵,很快弄清楚馬克飛走的方向正是鐵國的邊境,馬克為什麼讓他們去鐵國邊境的村莊?村莊裡面有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等著他們?李戴克想不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李戴克去找斯托裡,說是去辦些事情,具體什麼事情,要等回來後才能跟他們說明。他再三叮囑讓斯托裡駐紮在此處,沒有特別事項大部隊不要輕易走動。斯托裡倒不用擔心,李戴克擔心的是那位心高氣傲的沙通不服從指揮,壞了他的大事。
李戴克暫時離開,身邊只帶了拉貝爾一人,小強、虎妞和辛納提都留在了營地,辛納提是因為身份的關係不好隨便出入鐵國邊境,小強和虎妞則是為了辛納提的安全。雖然事情還沒明朗,斯托裡和濮雲飛也在身邊,料沙通不敢做出過分的行為,但凡事有個萬一,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能讓自己安心,李戴克特意把小強和虎妞留了下來。
森林很大,李戴克和拉貝爾順著大路朝鐵國的方向行進,因為他們知道躲藏也沒用,人家在暗、自己在明,目標早鎖定在敵人的視力範圍內,躲到哪兒對方都看得見,況且他們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亂走容易迷路,到時候倒真給了對方機會,暗中把他們幹掉,還能安然逃脫。與其這樣還不如大大方方走大路,他們的無所畏懼對敵人來說是種威懾,好比在跟他們示威:‘我是天神,我怕誰!’,當敵人潛意識裡種下這種想法時,他們就不敢輕易出手,相對李戴克和拉貝爾就安全。
順著大路李戴克和拉貝爾安安靜靜地走了十來天才走出森林。森林的盡頭是一片空曠的平原,亂石嶙峋,寸草不生。李戴克和拉貝爾安靜地走在大路上,周圍的荒涼讓心變得低沉下來。
又走了兩天的路程才看到一個小村莊,說是村莊不過五六戶人家而已,房子是普通的石砌房,矮小而簡單,院子用幾塊大石頭簡單圍城,從外面可以看見裡面的空白。院子周圍稀稀拉拉地種著些綠色食物,估計是此處的主要食物來源。看來鐵國的經濟相當蕭條,人民的生活水平非常貧困。
李戴克推開一家院子的木門,正好從裡面出來一位老婦,矮小的老婦驚恐地瞪著眼前的巨人,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別害怕!我們是外地的商人,只是偶爾路過此處。”李戴克婉轉的解釋。
“天神大人!天神大人來了!”婦人突然尖叫起來,這回輪到李戴克和拉貝爾傻了,他們沒想到天神的名稱竟然傳到了如此偏僻的小村莊,他們的‘神威’真有那麼大嗎?
經婦人高八度的嗓門一叫喚,幾戶屋子裡的人都走了出來,他們聚集在李戴克和拉貝爾面前,匍匐下身子,像拜神一樣地朝他們膜拜。李戴克慌了,他急忙扶起撲倒在地上的毛人,毛人們說什麼都不肯起來。
“戴克。”一個微弱的女聲從門縫後面傳來,接著門邊出現一個消瘦的臉。
“你是託雷亞絲?”李戴克驚訝地張大了嘴。那位美麗的女子早失去了昔日的風采,消瘦而憔悴的臉上乾巴巴地像倶乾屍,圓而大的眼睛也沒了往日的光澤,柔軟飄逸的頭髮不知道多久沒洗,亂蓬蓬散在腦後,看上去像個地道的瘋婆子。不是她的聲音依舊沒變,李戴克和拉貝爾幾乎認不出她來。
“戴克!真的是你們!”託雷亞絲髮出悲愴的聲音,眼淚像泉水灑落,積累了許久的難受跟委屈在這瞬間爆發,託雷亞絲哭到幾乎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