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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口?”
“他們哪兒有這個膽子。”佩佩也笑,“我怕的不是這個。我是怕他們跪在我面前痛哭求我放過他們,或者求我成全他們。這樣的事兒我可管不了。”她停了下,又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剛才那個宮女是你的人?”
“不是。”沈攸寧也不推門,便也轉過來靠著門,兩個人莫名的默契十足,雖兩人都不知道,可是隔著一扇門卻是背靠背的樣子,“我不知你離了席。是看到你的丫鬟匆忙的樣子便問了兩句,她說你往裡頭去了。我便叫好好的人帶著我先行過來了。”他的聲音裡滿滿都是笑意,“怎麼?見著我不高興了?”
“原來是這樣。”佩佩又道,“正好碰到你了,原本有話是想著叫靜好轉告與你的。如今我便自己說了吧。”她抬頭看了看屋頂,“東君哥哥,過幾日我便要離京了。”
外頭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這事兒,沈攸寧是知道的。應該說他上輩子就知道了,只是卻有些忘記了是佩佩多大的時候,想不到是這樣小。他記得,當初他鬧了好大一通脾氣也沒能留下佩佩來,也記得很清楚當時佩佩看他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特別的幼稚。
也記得,佩佩的身子就是那次之後更加不好了的。
佩佩似乎沒有在意他的沉默,自顧自的說下去,“去江南。去看祖母的女伴。估計這次去要好幾個月呢。”
他仍舊是不死心的問一句,“不去不成嗎?”他停了一下,“若是你想看江南的風光,等你大一些,我親自陪你去不好嗎?不急於這一時啊。”
“我不急啊。只是正好此次祖母去,我自然是要陪行。江南好不好,我並不知曉,要去了才知道。聽說那邊的山好水好的,我倒是有兩分興趣的。”
沈攸寧自然知道攔她不住,便不想平添什麼壞印象,“那這樣。我不攔著你去,可是我送兩個婢女給你,你得貼身帶著。”不等佩佩說,他又道,“我知道你們府裡的高手也多,可你就當我一個做哥哥的關心你吧。好歹你應承我一句。”
他話裡有些苦澀,佩佩不太理解原因,卻也還是點點頭,想到他看不到又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晚一點你把人送過來就好了。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個呀,東君哥哥。我爹爹允了我,給我請師傅教我功夫呢。”
沈攸寧有點不認同,他和趙氏在這一點上倒是達成了共識,“你一個小姑娘學什麼功夫?你要是覺得不安,我便派了一整隊來跟著你。”他說到這個倒是想到了什麼,“所以我說平日裡你出門從來不喜歡帶個什麼縣主依仗,帶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說你,你便不高興。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盯著你,眼紅你的人不知多少。你即便是嫌那套依仗累贅,便多帶幾個人也就罷了。”
他嘖了一聲,“你身邊的婢女也是的。沒一個會武的,真真若是有什麼不長眼的衝撞了你,如何保護你。今兒我就把人送到你身邊去,以後出門都要帶上。可聽清了?”
沈攸寧少有的對佩佩這樣說話,往常說話向來都是軟聲細語的哄著的,他這樣說佩佩也不惱,“我出去,便是不掛上縣主的依仗,掛上顏家的牌子。路上的人便都退避著呢。再說了,我學武可不是貪玩兒,我是真的想學。”她的手輕輕的磕了磕門,“好啦,你的話我都聽到了。說起來,便是我即將要離京了才有這樣的好脾氣呢。”
沈攸寧聽到便笑了,“是,我真是碰到了好時候了。”兩人便這樣背靠背,齊齊笑著。也不開門,就好像在眼前似得。
這一次我一定會安排的極為妥帖,不會讓那些個不長眼的擾到你一絲一毫。沈攸寧的目光沉沉。
沈攸寧走了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水蓼才到了,她一進門的氣沖沖的樣子。想她平時最為沉穩,此刻也掩不住怒火,“叫姑娘久等了。都是那個宮女,七拐八拐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