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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0年,最終打敗法國並俘虜了法國國王的元帥毛奇說道“普魯士的勝局是在小學教師的講臺上決定的。”,而出色的基礎教育,支撐起高質量的大學教育,現在,我們看到了,看到了德國。也知道了德國在那裡了,德國的教育、德國的工業品,德國的一切,我們都知道了,歌德們再也不需要發出那聲感慨了!”
或許,唐浩然不再去講了,但辜鴻銘卻想了很多,他想到了在慘敗於拿破崙4年之後,柏林大學的誕生,想到了普魯士正在向法國支付鉅額戰爭賠款,下決心要辦教育的國王拿出了最後一點家底,創辦了那所世界一流的,甚至影響到全世界高等教育的大學。
望著唐浩然的目光也發生了變化,自國門洞開四十餘年來,世人只知西洋之強,可卻全不知西洋為何強,現在望著唐浩然,辜鴻銘知道了,眼前的這個青年給了一個再清楚不過的答案,儘管過去亦心知中國欲求富強,必須興辦教育,但卻沒有他像這般深入淺出的一一說道的那般清楚。
“呼……”
良久之後,似長鬆一口氣般又像是從驚駭中回過神來的張之洞望著唐浩然,頓時深感當今中國,正缺少也正需要的就是這種人,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要多高的薪水,也要把他留在自己這湖廣總督的幕府裡,他與辜鴻銘不同,辜鴻銘精通的是西洋的語言、文學,而他卻是全然不同,自己若是辦洋務,離不開這種人才。
現在張之洞既是懊惱一場風暴毀去唐浩然數年遊歷所記載的各國筆記,同樣也暗自慶幸那場風暴把其送到自己的面前,絕不能錯過此人!
想到這張之洞滿是關切地對唐浩然說道。
“子然在海外二十餘年,所積累西洋學問甚是豐富,又學過冶金工程,國家正要的是你這種人才。我想請你隨我一同去湖北,跟我一道做一些對國家和百姓有用的實事,你我一同促成湖廣之崛起,見證我中國之覺醒,豈不妙哉!至於薪水和待遇,我都會從優考慮。你願不願意留下,有什麼要求嗎?”
“我願意。”
望著張之洞投來的熱切的目光,唐浩然那裡會拒絕這棵大樹遞來的橄欖枝,立即爽快地答道。
“我現在也提不出什麼要求,以後我想起什麼,再給大人提出。”
“好。”
張之洞滿意地點點頭,將唐浩然從頭到腳又重新打量了一番,笑說道:
“你不向我提要求,我要向你提一個要求。”
難不成這麼快,就要試自己深淺了?剛剛面試成功的唐浩然有點緊張,不知自己即將背靠的“大樹”會提出什麼要求來。
“子然,你既然已回到中國來,就要做一個完全的中國人。今後在我的衙門裡做事,不要穿這身洋裝了,明天,待船到了廈門,竹君帶你到城裡裁縫店去做六套衣服,冬天兩套,夏天兩套,春秋兩套,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另外,你的頭上沒有辮子,要把辮子留下來,一時長不出,先去買條假辮子來。對朝廷來說,這有沒有辮子,不是一個留頭髮的問題,而是忠不忠的大事。這裡面的緣故,叫竹君告訴你吧!”
雖說對那剃光半個腦袋的“陰陽頭”和後腦勺的“尾巴”非常牴觸,但心知自己必須融入這個時代的唐浩然連忙應道。
“是大人,我明白。”
這要求那裡是什麼要求,根本就是個不是要求的要求。
“嗯,這就好,畢竟,你已經回到了中國,最近一段時間各地迎來送往的,子然,你雖是我幕僚,便先委屈一下你吧,待有了辮子後,再介紹你與他們認識。”
深知官場風氣的張之洞特意叮囑一聲,之所以特意叮囑這一句,只是因為他不願看到唐浩然因為沒有辮子,影響到將來的發展。
“全聽大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