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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嚴以沫都在和美味說話,蘇律己根本就不怎麼說,如果車上還有一個陌生人,一定會以為,蘇律己就是一位聲音。
到達樓下的時候,嚴以沫和美味一起下了車,嚴以沫懷著感恩的心對蘇律己說:“真是太感謝你了,今天晚上麻煩你了,下回我請你吃飯,今天不早了,我就上樓了,明天部隊見,”說著就要和美味上樓。
蘇律己不愧是是偵查兵出身,他有非常精準的觸覺,一把拽住嚴以沫的手,對她說道:“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什麼事情啊,在歌廳的時候我問你了,你不是說沒有麼,”嚴以沫不可相信的看著蘇律己。
“剛剛想到一件事,想和你討論討論,你先讓你朋友上去吧,她在我怕你不好意思”蘇律己抬頭看了一眼美味。
美味是過來人,當然知道蘇律己可能是有事情想對好友說,自己不方便在這,於是主動開口道:“你們先聊,我上樓了,今天又是跑部隊,又是唱歌,好累啊,沫沫,我在樓上等你吧,”
“那行,你上去吧,不用等我,要是困了,就直接睡,”以沫看好友確實有倆個黑眼圈,就讓她先上去了。
等美味上去了,就剩他們兩個人了,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以沫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低下頭用腳踢著地面等著蘇律己說找自己的事情。
嚴以沫左等右等也沒等到蘇律己說話,於是抬頭,就看蘇律己伸出一隻手臂環到她身前,把她摟到他懷裡,唇湊近她的耳唇“我們交往吧,做我女朋友吧。”
月光穿過斑駁的葉子,
名貴的跑車內亮著冰藍色的燈,
帥得沒天理的男人萬般柔情,
多和諧的氣氛!嚴以沫想她是不是改貌似應該羞怯地靠在他懷裡,紅著臉問:“你真的要我做你女朋友麼嗎?”
可她實在不解風情,狠狠白他一眼,推開他:“千萬別對我這麼說,我感覺渾身冷颼颼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律己氣得咬牙切齒:“我該給你的感官做做全面檢查!”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蘇營長!明天我會自己去醫院做檢查的”嚴以沫很是無辜的說:“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這午夜時分,小區還沒有人,唯一的人剛才不就被她給哄上樓了,久留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很明顯,蘇律己壓根沒想給嚴以沫思考的時間,他的唇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嚴以沫,還有他牢固的制住了嚴以沫雙手,無奈他的擒拿練得爐火純青,嚴以沫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嚴以沫不得不承認,她是有感覺……心砰砰跳的很強烈……。
他的唇一路吮吻到嚴以沫的唇邊,溼潤柔軟,浸著咖啡啤酒的沉香。
嚴以沫一顫,一陣強烈的快感和刺激從唇瓣攀升到大腦。
“別……”她後面的話再也沒有機會說,也不想再說。
唇與唇碰觸在才碰撞到一起,絲絲密合,靈魂沉進了火熱的熔岩,身體跌入了無際的紅塵,再難逃脫……
事後,嚴以沫感覺真是好美……好甜……好醉人……好羞人啊,想不到當兵的人還有這樣一面。
一吻到天荒,蘇律己給嚴以沫這種感覺,當然嚴以沫沒有說出來。
誰知道蘇律己一反平日點到為止的作風,竟然能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幹這種不道德的事情,真是羞死人了。
嚴以沫腦子一短路,問了句特白痴的話:“你到你想幹什麼啊,耍姐姐玩麼”
“為了預防你在禍害別人,我決定犧牲自己,接受你這個燙傷的膏藥,所以你要感激我知道不,不要想著檢視掙扎,因為我不會給你機會的,”蘇律己漫不經心的說出的話,讓嚴以沫震驚無比。
今天她是不是不適合出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