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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沒事,方才那些舞姬都是幻術幻化而成,在結界破的時候一同消失了。具體那些妖邪目的是什麼,還有待檢視。」
宿蓮還有的忙,顯然沒時間跟他們多說,見兩人安然無恙,放下心來,讓他們先回客棧。
景秋鴻也嚇得不行,見他們沒事鬆了口氣,和林似錦打了招呼,打算留下來給宿蓮幫忙。
城主府只剩餘幾名弟子,他們剩餘的弟子先回去了,尤其是林似錦和盛如翡,被作為他們重點保護的物件。
畢竟他們兩人方才與妖邪有牽扯,他們扶光向來以保護弟子的周全為先。
林似錦跟著盛如翡回去,路上他手腕處的紅線多纏繞了兩圈,一直貼在他手腕內側,盛如翡也一直離他很近。
回去天已經完全黑了,他們在客棧和房間各布了一層結界。他被紅線拽著扯進了盛如翡的房間,桌上點了蠟燭,盛如翡把劍放下來。
林似錦知道盛如翡是想問他事情的經過,他不等盛如翡問,便一五一十地說了。
「我去買點心的時候撞到了人,他當時跟我道歉,我看到了他的臉,然後宴會上我覺得琴師像是他,便多看了兩眼。」
「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中了他的幻術,身體便不受控制了。」
「不過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是妖邪聖君君夜蕪。」
盛如翡靜靜地聽著,用蠟燭對了燭臺,把床邊的燈也點亮了,聞言看向他。
眼裡情緒十分明顯,是在問他為何知道。
「因為他威脅我,說如果不聽話就把我做成美人骨,」林似錦回憶起來還有點害怕,下意識地朝盛如翡那邊走了兩步,「會攝魂術,喜愛收集美人骨,不都是通緝令上寫的。」
這兩樣通緝令上寫的都有,而且君夜蕪的通緝令遍佈每一座城。
「過來。」盛如翡並未回答,喚他一聲,用紅線輕微地拽了拽他。
林似錦手腕被拽著,他被迫往前走,不過他經歷這一番,也覺得沒有安全感,離盛如翡近點好,歡快地便過去了。
他坐在盛如翡旁邊,旁邊的燭光跳躍,他眨了眨眼,「師兄,方才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盛如翡「嗯」一聲,「一會我會給宿蓮師兄傳音。」
聽見盛如翡這麼說,他放下來心,剩下的就不用他管了。
盛如翡就在他旁邊,還一直盯著他看,他被盛如翡看的有些不自在,對方手伸過來,他感覺自己耳垂被碰了一下。
少年垂眸看著他,燭光映著那張臉,褐色的眼珠顯不出來情緒,指尖觸碰著他的耳垂,粗糙的指腹碰在面板上面,略有些滾燙。
「除了耳朵和脖子,還有哪裡。」
又回到了這個問題,林似錦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像是丈夫質問被輕薄的妻子,彷彿是要提劍過去尋仇。
他張了張口,含糊道:「他在幻境裡抱了我一下,其他的沒有了。」
盛如翡嗓音平淡:「抱了哪裡。」
問那麼清楚幹什麼,但是想也知道盛如翡是擔心他,畢竟在外他是師弟,盛如翡身為師兄自然要照顧好他。
「就是抱了一下……」
抱人還能抱哪裡,他還在這麼想著,聽到盛如翡道,「衣服脫了。」
林似錦立刻便愣住了,他對上盛如翡的視線,發現盛如翡不像是在開玩笑,不知道為什麼要脫衣服。
難不成是看他身上有沒有痕跡?
他這麼想著,略微猶豫,還是更相信盛如翡,把外袍脫了。
「師兄,脫衣服做什麼?」
盛如翡並未回答,只道,「只用脫上身。」
修仙之人的衣袍繁複,林似錦早上穿衣服都要穿好久,後面他為了省事,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