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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都有點不倫不類,乾脆稱呼前輩吧,前輩總不會錯。
“竹前輩,請問您要這個符是為了……追蹤什麼人嗎?”
竹曉這才開口解釋:“我花了十七年的時間追蹤一群人,終於摸到了他們的老巢,但我手上的追蹤符用完了,需要你的幫助。”
電光火石間宋隱突然聯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些符燼,脫口道:“是你,那個在老鎮齊宅使用攻擊符的人?”
“不錯。當時情況緊急,不用疾爆符無法脫身,那張疾爆符也是你師尊給的。”
宋隱目瞪口呆——追蹤符雖然是子母符,比較難制,但只是二階,外公把它賣掉甚至是白送人都不奇怪。但最簡單的疾爆符都是四階,早幾百年就沒有人制得出來了,說是無價寶都不過份,外公沒把它留給自己這個傳人、卻給了一個外人?……太不可思議了!
“前輩,我能問一下我外公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把那張疾爆符給你的嗎?”
講這話的時候宋隱覺著自己的胸口一陣陣扯著疼,有一剎那他甚至想把呂子良從棺材裡面拖出來,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從棺材裡拖出來的結果也只有他自己乖乖受訓。
竹曉對於宋隱正氣到胃痛毫不知情,依舊不起不伏無波無浪的道:“符不是給我的,是給我師尊的,師尊曾經救過呂老先生一命,疾爆符是酬謝。”
哦,是這樣子的啊……這就講得通了,不用罵呂子良敗家子了。
宋隱堵在胸口的那口氣終於順了。
然後,他又猛地生出了另外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該不會是你為了擺脫那些人用疾爆符炸了煤氣管道吧?”這個也太可怕了,煤氣管道碰上疾爆符,絕對可以炸掉半條街!
幸好竹曉沒那麼兇殘。
“煤氣主管道不經過齊宅,不可能引發大爆炸。煤氣管是那些人炸的,我試圖阻止,被眾多高手圍攻,不得已才使用疾爆符。”
宋隱呆呆看著竹曉,昨天他還覺得齊夏是個危險分子,可跟眼前這位一比,他那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好吧!
宋隱已經不再想問“眾多高手”的下場了,不過……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追蹤他們十七年,至今沒有查到他們的動機和目的,只知道他們是同族,來歷成秘,自稱神侍,準備在末世之初做一樁逆天大案。那天襲擊你的女人很可能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我知道他們有秘法激發某些族人的潛能,但是成功率非常低。”
“那你是怎麼發現他們有問題的?……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想到要去追蹤他們的?”
“發現他們有問題的不是我,是我師尊,可惜師尊因偷窺天機而耗盡壽元。”
宋隱心中一動:“請問前輩你們是卜算一脈嗎?”
“卜算脈下觀鏡門。”
宋隱這會兒的心情,已經很難用文字來形容,有意外、有大喜、有果然如此、有天助我也、也有……也有他也說不清楚的鬆了一口氣:觀鏡門,“觀鏡者,以鏡觀天機也”,赫赫有名的觀鏡門呢,想不到傳承還沒繼絕!難怪當年外公要把那麼珍貴的很可能是世間最後一張的疾爆符贈與他們,不對,絕對不是白送,說不定就是他們幫外公卜了一卦什麼的。而現在,觀鏡門的傳人就坐在自己面前,有了觀鏡門人的幫忙,很多事情都好辦了,至少不會毫無頭緒……
哪知道竹曉又補充一句:“可惜我資質平平,師尊之後再無一人可觀鏡。”
好吧,確實是他想多了……
宋隱覺得他這輩子經歷過的最瘋狂的時刻,莫過於剛剛過去的那一刻鐘。短短一刻鐘,他由驚到痛,又由痛到駭,再由駭到狂喜,現在嘛,狂喜變成了一盆冷水,而他明明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