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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唔,嗯……”我沒看錯吧,八田臉紅了!!!“星期戀人”什麼的,馬薩卡——要假戲真做嘛!
對了,八田口中的“BOSS”也是值得一提的人物啊,和我這種小人物簡直不能比。
與其說“BOSS”是暱稱,倒不如把它當作打工仔八田美咲前不良對草剃出雲的尊稱呢。
這個世界上能讓八田吃癟的人用一隻手就能數過來。正是因為我身為食物鏈的底層,才對金字塔頂端的非人類抱有敬畏之心,其中能治得了八田這個非人類的傢伙自然也不是常人。草剃出雲便在“非人”之列。
在我與八田美咲算不上熟悉的時候,就已經單方面地得知他的大名了。當時根黑六中的風雲人物榜有很多響亮的名字,(這裡特指不能惹的人物排名,而不是人氣排名,人氣榜自然不會有八田的名字這一點想必無須我多說。誒,我剛才好像吐了什麼不得了的槽。)就連狛枝凪鬥都只是屈尊第二位,足以見得榜首的那位(如今卻只是前不良·八田·中二病)有多兇殘。
說來也簡單,八田位居榜首的原因其實只是他多次摘得某格鬥遊戲的桂冠。那時候在鎮目町的灰色地帶流行一種危險的街頭格鬥遊戲——Bl@ster,而八田就是透過這個遊戲聲名鵲起(據他本人稱已經打遍天下無敵手),以至於後來一直無法擺脫“不良”的標籤。雖然八田告訴我那時他去參加Bl@ster的原因只不過是為了高額獎金,這倒是後話。總之,我倒是透過這件事看出了八田的家庭條件有多麼困難……不知是什麼原因,後來八田退出了Bl@ster、重新做人,找了一份風險小的兼職——就是草剃出雲的咖啡廳了。我也是透過八田才認識草剃老闆的,傳說是個神人——因為八田經常在我面前吹牛他家BOSS甚至可以徒手扛起機體!
這位咖啡廳老闆雖然看上去一副“奸商臉”(八田語),但對八田不是一般得好,伙食全包什麼的對學生狗+打工仔而言已經是良心了,而且八田還經常帶朋友(雖然只有我一個,不過以後估計會拉上御狐神了)去蹭免費飲料(即使不能免費也能揩到很多折扣),讓人感嘆八田的幸運A究竟是要讓凡人自慚形穢到什麼地步。(八田在的話一定會毫不客氣地說自己不是幸運A而是EX吧!)
以上均是我的腦內劇場。
沒錯,我現在便身處咖啡廳,對面是微笑著的御狐神,而我在發呆……並時不時感覺到御狐神的笑容充滿了公式化和違和感。你問八田在哪——好吧,他沒來,也沒爽約。用更通俗簡單的話來說,我和御狐神在八田不在的場合冷場了。五分鐘前,我們均受到了來自八田的郵件:“我去拯救世界了,等一下就回來,你們先好好玩著吧!(<ゝω)☆~”末尾還自帶綺羅星的顏文字啊!!!於是,結果正如你們所見,我們就這樣乾瞪眼地度過了五分鐘。
“需要續杯嗎?”一位病弱系少年終於打破瞭如詛咒般沉默的AT立場。
我連忙擺手道:“不用了,崎山前輩。”雖然八田說過“無限續杯大丈夫”這樣的話,但我畢竟不是厚臉皮的人(我沒有黑誰,因為八田確實不是厚臉皮而是神經大條),還是拒絕了。
這位前輩名為崎山蓉司,是這家咖啡廳唯二的打工仔。我時常對這家只有兩個店(苦)員(工)的咖啡廳產生“竟然沒有倒閉”的疑惑。不是我亂想啊,而是因為這裡確實沒有什麼客人。我在心裡點點頭,沒錯,太不科學,現在是放課後啊,而且又不是什麼偏僻的小路,而是街區啊!人望再低也不至於只有我們兩個客人啊!!而且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如此蕭條,甚至讓我產生了“這裡該不會有結界吧”的錯覺——和八田呆久了的後果啊。
我看著崎山前輩的背影,心中大喊了一聲“太好了”。雖然效果不佳,但總算是打破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