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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能徹底斷了這感情。
至少在鐵拳錚錚下,他憤恨的心裡是裝著她。不像現在,他究竟把她當做了誰?
……
蘇可的馬車停在了城郊的官道上,她掀著簾子看了看外面,慶兒牽著馬對她點了點頭,她放心地撂下簾子,回身看著胭脂。
“真的就這樣走了?”
胭脂梳著婦人的髮髻,鵝蛋臉上掛著一絲冷淡地笑容,搖了搖頭,“好不容易等來了這機會,不能再錯過了。”
蘇可道:“你們的事,我始終不太明白。我的本意並不是要讓你離開。”
胭脂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麼了,她看著一籌莫展的蘇可,臨了,她覺得還是給她一個答案。
她伸出手指點在眼梢的那顆淚痣上,苦笑說道:“這是四太太過門後,我用針蘸著墨,自己點上的。你回去看看府裡那個楊姨娘,再看看四太太,你就明白了。”
☆、85。085 醫者不能自醫
胭脂只帶了身邊一個老嬤嬤和一個小丫鬟,慶兒找了個信得過的馬伕,一路送她們離開。馬車在官道上漸行漸遠,蘇可想著胭脂最後說的幾句話,嘴裡總是磨不開一股苦味。
——“四爺曾經和四太太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不知道是沈家的女兒,回來託人打聽。高太姨娘知道後,攛掇著老侯爺跟沈家結親。四爺開始還矇在鼓裡,執意不娶,等掀了蓋頭才發現是四太太。”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以為四爺執意不娶,只是因為心裡記掛著那個一面之緣的人?不不,四爺不娶的原因在沈家,在那一百六十八抬的嫁妝。”
——“蘇姑娘有所不知,四爺這些年一直在跟人合夥做買賣,茶葉、絲綢、藥材、糧食、酒樓,幾乎能做的都做了個遍。你們以為四爺在庶務上的虧空是拿來給了我,其實不是的,他只是都賠進了生意裡。他隱瞞著身份,凡事也不露面,只託著一個信得過的朋友出面打理。別人見他沒有勢力沒有背景,白花花的銀子淌水似的花出去,還不過來插一腳?”
——“沒錯,那個朋友也確實貪了不少。我幾次三番跟四爺提,四爺都不聽。後來所有的本錢都虧進去了,四爺才醒悟。可又能怎麼辦,一應單據、來往事宜都是那個朋友在做,四爺紅口白牙,連官都沒得報。”
——“怎麼就不能為了這個?你知道四太太從睜眼起來,所有吃穿用度,一天要花多少錢嗎?她自己不覺得,在老夫人跟前樸素一些,就真的以為自己樸素了。四爺在外面勞心勞力地想要靠自己本事掙錢,可是一回去就發現那金屋裡樣樣都不是自己掙來的。四太太在沈家入著股,就是什麼都不做,每年也分紅好幾萬兩銀子。你覺得四爺看見這些,會不難受?”
——“是,從四爺開始管著侯府的庶務開始,就起了心思。可是他不想想,侯府什麼身份,他在外面行走覺得有臉面,那也不是看著他,而是看著侯府。他是庶子,又沒有功名在身,有老夫人在那裡,真分了家,能給他多少。難道往後分出去,一家子都靠四太太來養活嗎?”
——“我為什麼非要走?因為我知道侯爺在查我,侯爺不在家,我還安生些。如今來查我,不知和四太太有了什麼勾結。讓我進府去看四太太的臉色嗎?四爺就是為了躲她才出來的,我若進府去,那就是第二個楊姨娘。四爺喜歡四太太,卻又礙著他自己那股子拗勁兒不肯低頭。我這麼多年跟在四爺身邊,四爺是真心待我,還是拿我當個解悶的,我心裡清楚得很。你來找我,我很慶幸。畢竟你我同是女子,你多少會理解我的苦衷。給我的錢,我就謝謝了,往後一別兩寬,也祝你能夠心想事成。四爺若是來找我,我也不會將你說出來。若是不來,那就真的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