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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星聽他這麼說,伸手摟著他,手指插|進他又黑又硬的髮根裡,湊上去親他的嘴唇,「這話我和你是要說一輩子的。我反正是不膩的。就看你膩不膩了?」
虎子摟著他的纖細的腰肢,順著往下在他柔軟的雙|臀上不輕不重的摸了一把,啞著聲音說:「我這一輩子就是被你欺負的命,我怎麼會膩?」
兩個人見了夏老爺傷心欲絕的模樣,越發珍惜在一起的時光。摟在一起親得難解難分。
只是這到底還在言術的治喪期間。言術和夏老爺又是那樣的的關係,兩個人雖然親了幾口,到底也不好真的做出一些實質性親密的舉動。前院還有一堆事,他們只依偎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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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為了這場喪事真是不惜財力,人力,物力。言術本來就生意做得不錯。言涼準備了不少銀錢,準備花血本給他師父治喪。可是這些好東西還沒來得及用上,夏老爺已經開了庫房讓夏管事有什麼好的都儘管用。手筆大到言涼看著都眼暈。
他病倒之後,言涼本來以為夏南星多少會收斂著點。哪知道他比夏老爺還誇張。庫房裡的好東西一樣樣的搬出來,由著言涼挑。準備給言術隨葬。
言術嚥了口口水,清清嗓子說:「青玉少爺,這些不是古董就是古籍。真給我師父隨葬,好嗎?」
好嗎兩個字,他問得小心翼翼。言術在平城也創了份家業,在平城也算得上有頭有臉。可是夏家的家底非同一般。夏老太爺以前又曾經在宮裡當過太醫。有些有份量的好東西可不是錢可以買得來的。
夏南星揮揮手不在意地說:「東西再好也是死物。言四叔對我們家這麼好,讓他風風光光的走最後一程是我爹的願望。他現在病著,我更要替他辦得漂漂亮亮的。」
可這些也太貴重了!言涼看著害怕。
「我師父這只是個衣冠冢。」裡面連具屍身也沒有,給他隨葬這麼些好玩意,不是白白招人惦記嗎?
夏南星長長嘆了口氣,遠遠看著夏老爺的院子說:「你看那是衣冠冢。我爹眼裡可不這麼想。」只怕在夏老爺心裡,那就是他一生最後那點念想了。
「錢財不過身外之物,這些都是好東西。我爹想給言四叔,他不會捨不得的。」
言術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欲言又止。
夏南星輕笑,拍了拍其中一件古董,「我也不會捨不得。」
言術心情複雜地抱著這些古董慢慢朝外走,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心疼。越想越傷心,夏老爺和夏南星都對言術這麼好。可是說到底師父也不知道。要是師父還活著,不僅這些好玩意兒用不著埋到地底下去,師父也能感受到夏家對他的這一份心意。
他越想越傷心,一邊走一邊抹著淚哭喪,「師父啊,你說你好好的怎麼走了呢?你看看夏老爺和青玉少爺對你多好!這麼多好東西都捨得給你隨葬。你在天有靈可一定要保佑他們平平安安的。尤其是夏老爺,到現在還病得起不了床呢!」
他越哭越傷心,抽抽答答地擤鼻涕。一隻手還緊緊地抱著夏南星給他的古董玉瓶。眼皮前面有塊地不平,他也看不到。一腳踢上去,身體往前一歪,差點就摔了個狗啃泥。
他這一摔不要緊,手裡那隻古董玉瓶哪裡經得起?言涼本來就是個鐵公雞的性子。寧可自己摔半死,也捨不得讓手裡那花瓶有半點磕著碰著。那可是夏家特意給他師父帶去陰間享福的好東西。怎麼能就這麼碰碎了?
電光火之間,言涼把心一橫,硬生生扭了個方向把那玉瓶摟在懷裡墊在肚子上直接往下倒。後腦勺往那青石板上死磕也顧不上了。
然而想像中的巨痛並沒有到來。他被人一把拉住。只聽到一個冷淡的聲音不耐煩地罵道:「走路都走不穩,你又犯什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