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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雁將林長老按在椅子上坐下。走到床邊,手一揮一盞白色屏風擋在前方。對沈漁淺淺一笑。
「倩倩平時身體不舒坦都是我親自看,腰傷我也拿手。」
左雁長得溫婉,笑容平易近人,眼神裡透著股長輩的寬和。第一面,沈漁對她生出幾分好感。主動解開了腰帶露出後腰。巴掌大的青紫色暴露在人前。
左雁檢查完皺起眉梢。「這麼嚴重,沒用藥?」
「用了,就是效果好像一般。今天更嚴重」
「你這孩子……」
左雁無奈搖頭。她檢查了腰傷,施了針上完藥,替她穿好衣衫。
手一揮撤了屏風。
林長老摸摸鼻子,眼神飄忽的看向其他地方。左雁的話外面聽得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沈漁這次沒有撒謊,白嫩的麵皮有些發紅。
「那個……好好休息。等腰傷好了再回來上課。」
「謝謝林長老、左長老。」
沈瑜這三年的黑歷史罄竹難書,她的性子烈焰宗上下無人不知。好比這次腰傷,她就沒有指望長老會立刻相信。
現在好了,左長老還了她的清白,總算可以安心養傷。
沈漁沖兩人甜甜一笑,左臉頰淺淺的小梨渦若隱若現。
「好孩子,好好休息。再有哪兒不舒坦儘管讓紅憐找我。」
左雁被她的笑容感染,眼中的慈愛更甚臉上的笑容更溫和。她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盒點心。又才拿出一罐藥膏遞給紅憐,細說了用法。拉著林長老離開清風居。
「真傷了?」
走了一大截,林長老遲疑看向道侶。
實在是沈漁的前科太多,他心裡始終存疑。
「我還能幫著她騙你?」左雁剜了眼自家道侶。「那孩子傷的重,你還讓她去演武場上課。對她意見這麼大?」
「這能怪我?」林長老想起這三年來沈漁的所作所為,一張臉黑如鍋底。
「前兩個月,她在課堂吐個不停,我便讓她回去休息。結果你猜怎麼遭?我臨時有事下山,看到她在花樓喝酒還帶著倩倩。」
「你是氣她帶壞倩倩吧?」
林長老冷哼,又挑了幾件最近的事情說給道侶聽。
「你看看她像什麼話?」
「我看那孩子挺好,年紀小淘氣些也正常,你一大把年紀了多擔待就是,何必過分苛責。」
「我還不是為了師兄……」
沈漁這三年的脾性,行事風格越來越歪,嘴裡從來沒一句實話。瀋河教導不好,他不上點心怎麼對得起師兄,如何交代?
……
幾天後,沈漁的腰傷痊癒。
不用林長老催促,她主動銷假乖乖前往赤峰上課。
走出傳送陣,一道紫影迎面撞上來。定眼一看是林倩倩,腮幫子鼓圓,一雙眼燃燒熊熊烈火,似乎氣得不清。
「怎麼了?」
林倩倩憤憤回頭。比武臺下溫師兄和紀瑤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不時對視一眼,俊男美女如同一幅畫卷。
「紀瑤那個賤人,勾搭莫宵又勾搭我溫師兄。」
紀瑤長相清純無害,身體偏瘦,給她的第一印象羸弱,似乎一股風就能吹跑的人,需要人好好呵護那種。
沈漁直覺不喜歡她。
「你管她做什麼,上課要緊。」她拉著林倩倩的手往回走,繞過到後排坐下。
紀瑤清靈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溫師兄外面的世界真有你說的那麼精彩?」
「等有機會你也出去看看,比待在宗門有意思。」
「好啊,到時溫師兄可要帶上我,不許嫌我太弱。」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