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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廊裡面還是隻有那一幅畫孤零零擺在正中間,Jenny站在Orange的身後,問:“怎麼就只有一幅畫展覽?”
“這個展覽叫愛情。”Orange撫摸自己的畫作,“而我的愛情是一幅畫。”
“它結束了嗎?”Jenny問,“你的愛情。”
“結束了,不過,我有預感,他很快又要來了。”Orange的聲音裡篤定無比,眼神看過來也是堅定的,Jenny說:“他?”
Orange朝Jenny眨了眨眼,“對,他。”
最終Jenny沒有買下那副畫,Orange拒絕了,“你不是我理想的買家,對不起。”
“好的,沒關係。”
後來她對他說起,他說:“這個畫家可真是奇怪。”
Jenny喝了一口咖啡,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留了個心眼。
沒多久,Jenny在卡西利亞斯的家裡看到了那幅畫,它被鑲嵌在他家裡的一道牆上。
“喜歡嗎?”卡西利亞斯攬過Jenny的肩膀,問。
Jenny猝不及防,頓了幾秒才回答:“?我……我……”
“喜歡嗎?”他注視著她的眼睛,Jenny在這目光裡為自己先前的疑心感到愧疚起來,咬著唇沒有徵兆地流下淚來,伸手摟過他的脖子埋進他心口:“I’m so so so sorry!”
卡西利亞斯沒有料到這一出,但是第一反應還是抱住了她,說:“怎麼了?”順著她的背脊,Jenny在聽到他的說話後抬起頭來看他,他下巴的鬍渣好看得要命,她眼底升騰起的霧氣模糊了他的樣子。
“我們結婚好不好?”
“為什麼?”卡西利亞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跟我一起生活嗎?”
“我想每天都見到你。”
“嗯。”他別過臉枕在她頸間的頭髮上,Jenny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心就這麼沉下去了。
那幅畫她沒有帶走,因為那幅畫剛好配他家牆壁。
Jenny在這次疑心發作之後挖空了心思去對卡西利亞斯好,成為熱心的怪人。很多時候她認為應該停止了這種近乎病態的討好可又覺得不夠,身邊好友都說她太傻逼得太緊,這段感情已經生了病,該早點戒丨掉丨癮。
不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多,話題越來越乏善可陳,他們之間就只剩下見面擁抱親吻做、愛。
——
Orange進入自我創作的高峰期,她的畫廊展出的畫作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目光聚集在這位藝術節冉冉升起的新星身上,但她的低調為其作品蒙上一層朦朧的面紗。在完成了最新系列的作品後,她突然高調接受了馬德里最知名的畫報雜誌採訪。
她學識淵博,富有藝術細胞,初初出道就大獲好評,又生得一副好模樣,年輕貌美性格特立獨行,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馬德里主義者,作為親皇馬的畫報主編更是親自出馬採訪了這位馬德里藝術界新星。
Orange在採訪中將卡西利亞斯選為自己最喜愛的皇馬球員,細心的攝影師從她的一幅畫作裡找到這位新星傾慕於這位皇馬一門的蛛絲馬跡,儘管那幅畫用無數的堆砌的幾何圖片去掩蓋藏起來的一雙眼睛,可還是可以認得出那是卡西利亞斯的眼睛。
本來應該一笑置之的緋聞,因為一輯圖片的刊登而塵囂甚上。
眾所周知卡西利亞斯有一位學生女友,如果想要偶遇她在加油站、皇馬主場的小賣部、馬德里的咖啡廳等地都可以遇到,後來熱戀期就再也拍不到她的身影,低調地佔據著卡西利亞斯身邊的位置。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裡面他們兩個訂婚的訊息養活了好幾家娛樂小報,看好這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