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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想起下午在貝克漢姆屋子裡看到的那個大美人,她的理智瞬間回來,從他懷裡跳開,“你……你……你……把你的女朋友放在哪裡?”她捂著自己的嘴巴,才想起剛剛他親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個長得像她的人。
那嘴唇的觸覺都還縈繞在她腦海裡,就連那熱度都還未從她臉頰上消散,“你怎麼……怎麼就親了我呀?!”
貝克漢姆順著Jenny的話說下去,“可我不親,都親了,你還要我怎麼辦?”
換作平常這句話漏洞如此之多她不可能反駁不了,可今天晚上一切發生得都太過快,她竟然覺得他說得很對,她唯有抬起手擋在他和自己中間:“別說話,讓我緩緩!”
說完Jenny就轉身要走,哪知左腳拌到自己的右腳,摔得可響了,貝克漢姆心疼地要上去扶起,但Jenny麻利地站了起來飛快地跑到自己家門,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如果沒有看錯,她這是落荒而逃。
終於不是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為這件事困惑了,David Beckham想。
大門被震得一響,Jenny背靠在門背,深深地透氣,然後才回過身去再上一把鎖。
她洗了個冷水澡才去睡,胸膛裡面的那顆心還不肯平息,她把手放在心口一遍遍地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那畫面無孔不入,真真叫人氣惱。Jenny只好盤腿坐起來,學電視裡的瑜伽大師冥想,但是風不動是人的心在動。一分鐘不到她就躺下來在床上翻滾來翻滾過去,怎麼可以這樣子攪亂她的心。
明明昨天之前他們都只是他鄉遇故知的友好別後重逢,怎麼今天就成了……“啊!”來自暴走狀態中Jenny的怒吼,“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Jenny所在的島嶼原住民與岸上城中心的居民一向不太對盤,就拿國內沙灘排球比賽來說,歷年的選拔賽這兩個城市都鬥得你死我活,只要不讓對方晉級從來不管冠軍花落誰家。她住在這裡大半年了,也在Cherry一家的洗腦下對岸上的居民也是迷之反感。
所以她會提起電話給岸上的電臺情感節目打電話,也是被逼上了絕路。
“主持人,你好。”
“噢!這可是來自我們的死對頭某島的電話喲,看來島上的青年在沒有深夜電臺的撫慰,真是在愛情路上吃盡了苦頭。”
Jenny感覺自己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後腦勺去了,果然,岸上那群黏黏糊糊的人就是愛整這些么蛾子,必須世仇,怎麼可以跟這種市民當友鄰?
絕對不可以!
主持人地域優越了一頓之後才溫聲細語地詢問Jenny的感情煩惱,Jenny便秉著還原真實事實的心情,將事情大致還原——
“事情是這樣的,我的好朋友(化名Dillon)親了我……”
“抱歉,對方長得好看嗎,吻技怎麼樣?”
Jenny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唸,這是一個深夜節目,深夜節目……
“嗯……標準的大眾情人長相吧(基佬的最愛TAT)如果長得不好看,我會求助警察的。吻技……嗯哼……”
主持人在那頭不厚道地笑起來了,“當我回味一個吻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的心情。”
Jenny起手就拍了自己臉蛋幾下,嘴裡唸唸有詞:“醒醒,快醒醒!”
“Dillon帶她女朋友來這裡度假,然後在沙灘上我們偶然重逢,算是三年之後的首次會面吧,於是出於好客,我就請他到我家吃飯。之後那天我去接他的時候,他說女朋友有事情所以來不了。我就開車載他,半路上遇到一個我妹妹的好朋友Ryan,於是我又捎上了他。”
“當然那個人也是重點,時間到了今天晚上,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