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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礎�
聖保羅的深夜,Frederica自有記憶來第一次和母親吉納維芙同床共枕。
吉納維芙這次回到聖保羅就是為了要帶Jenny跟自己出去巡演,到巴西摩基達斯克魯易斯市去,“知道我為什麼要帶她出去嗎,就是怕她趁我不在家惹是生非,既然她現在要在家學習當一個淑女,那就由她去,憋不死她。”
“我們都沒有在一起玩過,我得帶你去血拼、做指甲、做美容……哇,光是想象就讓我激動不已——你還沒有到巴西其他城市遊玩過吧,這次我們一起去。”
“好!”這都是她盼望了很多年的心願,吉納維芙拉著她坐到梳妝檯面前,說:“讓我來給我家的小姑娘做個造型。”
這又何嘗不是滿足了吉納維芙一直以來想要擁有美麗溫柔的女兒的心願?
吉納維芙以時下巴西流行的審美給Frederica打扮,完全有別於她在家時的端莊典雅,卻又不同於Jenny的隨意街頭混搭風。
“喜歡嗎?”
“Of course!”Frederica對著鏡子裡的吉納維芙說,就像是新生一樣,這才是她離開英國真正想要得到的東西。
“Frederica,他不愛你,是他的損失。”
*
內馬爾·達席爾瓦·桑托斯最近陷入了一種自怨自艾的情緒中去,這並非與他中二病息息相關的。
他喜歡上夏令營裡的一個姑娘。這在他身上是常有的事情,他總能快速地墜入愛河,可這次有些不一樣了。
這姑娘不但比他高,還比他大好幾歲,所以在她面前他從來都只是“那個髮型很特別的小孩”,就連父親都看出了他的愛意,而她卻是渾然不覺只把這當成他的待人特點,甚至她的母親都來安慰他,繼續加油越挫越勇。
好像大家都認為他追不到她。
“Frederica,來吃我烤的肉吧!”內馬爾把正在和一個高高壯壯的男孩聊天的Frederica喊了過來,Frederica聽到他的聲音回過身來,這些動作自動在他眼內慢動作進行著,頭髮絲飄揚的順序他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迎著風走過來,那雙眼眸仿似深蜜色的幽潭,輕易擒住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長及肋下的捲髮,她把右邊的一撥別在而後,俊秀的眉眼帶著和煦的笑意,即將落到海底的太陽,把他的光線毫不吝惜地賜予了他的姑娘,將她如同美妙的藝術品般包裹起來,內馬爾在她的頭髮梢裡嗅到夏日晚風的氣息,似甜美的桃子溢位的果汁來一般。
可後面那個跟著來的人是要來幹嘛?!
一把年紀還來參加夏令營,真不要臉!
內馬爾把烤焦的那一塊“友好”地讓給了那位高大的男青年,以此來維護自己的自尊心。對上Frederica的時候臉上又是那副天真無邪的正太表情,男青年憨厚地咬下一口肉,才後知後覺那苦味。
私以為,Frederica的媽媽也是支援他的,內馬爾這樣想著。
“我聽爸爸說你是一位很出名的演員,所以Frederica以後也會成為演員嗎,就像我會像我爸爸那樣成為一名足球運動員。”
如果Frederica是位演員,他成為一名帥氣的球星也是可以與之匹配的,這樣想著都忍不住笑起來,“可我都沒有看到過任何Frederica的電視劇。”
吉納維芙對這個人小鬼大的男孩子很是喜歡,揉著他的腦袋,說:“小Ney,我可不是電視劇演員哦。Frederica以後會成為什麼,我也說不準。”
“不過Frederica這個假期之後就會回到她在倫敦的家,照我說,你這個戀是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