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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吉納維芙第一次因為強迫症而吞下一整盤排列整齊的安眠藥了,Jenny頭痛欲裂,她不知道這次Frederica給自己的報酬能撐到什麼時候。
丟掉一次性紙杯後她發覺自己只穿了一隻鞋,正巧過道里推來一名待產的孕婦,Jenny抽走了那位痛得大喊大叫的準媽媽的拖鞋,一抬頭就看到Cristiano和卡卡並肩而行向著自己走來。
第一反應很誠實,Jenny扭過半邊身子要走,但是理智及時懸崖勒馬拉住了她即將要邁出去的腳步,她應該去對他們的友好幫助表達謝意,然後根據他們的提問進行解惑。Jenny把腳尖挪回來,站在原地笑著等他們朝自己款步而來。
Cristiano看到Jenny站在亂糟糟的過道里對自己微笑,她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變,上一次她在扮演Frederica,棕色長髮寬鬆白襯衣,表情倨傲中帶著富家小姐慣有的自矜自貴,他才會認為時間改變了彼此太多。
現時此刻,她頂著一頭紅髮,背心短打,穿著兩隻完全不一樣的人字拖站在不遠處朝他笑,還是他當年羨慕的痞氣。可還是有了很大的改變,他記得當年Jenny像是從文藝小說裡走出來的女主角,現在他看她,像是週末連續劇裡……一言難盡的女配角。
這個境地不可能不尷尬的,但是Jenny的笑容看起來太坦蕩,以致於卡卡無法主動開口詢問任何有關他度假伴侶Frederica的問題。
當他的眼睛直視她的時候,Jenny會覺得無法順利說出接下來的用以欺騙的話句,尤其當這個人還用他對她安撫地笑過。如果眼下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也許等下次Frederica需要她再次上陣的時候,她還能跟他見面。以一種體面的方式。
對於理想型Jenny向來沒有定向,也許潛意識是有的,但是很多時候,她遇到一個人並且墜入愛河並不是因為對方有多優秀,也不因為在他面前她可以成為誰。而是,當她於喧鬧嘈雜的環境裡將目光投向他的時候,可以重拾“我的生活一點都不糟糕”的念頭,然後繼續面對那些讓她焦頭爛額的事情。
就拿當前的例子來說,Ricardo和這一個要點,完完全全吻合。
可惜他已經心有所屬,Jenny瞥了一眼Cristiano的臉,對手太強勁她連挑戰的資格都沒有。她組織起語言來,她的蘇格蘭口音在緊張的時候就會原形畢露,“我不是Frederica……抱歉我忘記她接下來的姓氏和名字了……當然這個並不重要。”
Cristiano沒有料到Jenny緊張時就會說塑膠英文的毛病這麼多年還沒改,看著她隱隱有笑意,居高臨下看她低著頭有些窘迫咬著嘴唇的樣子,像是逮到兒子偷偷在後巷抽菸的父親。
Jenny在心裡已經把嗤笑自己老毛病的“舊友”翻來覆去罵了一遍,等著哪天她搞到一個二手音響,第一件事就是去他家門口蹦迪。
Jenny深吸一口氣對上卡卡的眼睛,懇切地道歉,說道:“在道謝之前,我得向你道歉,為我頂替Frederica同你‘約會’這件事,也許那該稱之為……度假。”
她很認真想要道歉,語氣卻不自覺地帶上平日自己吊兒郎當,尤其“約會”那個單詞她加重了語氣。
在Cristiano聽來這完完全全就是無視他對Ricardo的調情,在這方面,她真的和少年時期一模一樣。某個程度上,他現在所謂的撩妹技巧,都是當年Jenny玩剩下的。
他覺得自己被忽視得很明顯的瞬間,Jenny就看了過來,像是將他看透一樣,Cristiano不覺得緊張,反而有種躍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