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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了他,卻越來越快樂,哪怕沒有錦衣玉食,需要日益勞作,都身子慢慢好了,而他自己卻過得不人不鬼,他不甘心!
憑什麼!他對她還不夠好嗎?仍是那個女人都羨慕求不來的,她偏偏還如此嫌棄,瘋了般想要逃離。
謝燃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半晌後生說道:「他們還好好的,可你若是再偷偷跑了,那就不一定了。」
沈清也漸漸冷靜下來,心裡想著對策。
但行駛的車輛卻是絲毫不給沈清機會,快速地趕路。
她腦子裡還是亂糟糟,沒有半點頭緒的時候,已經到了盛京。
進了盛京,沈清在車上是如坐針氈,心裡也滿是著急,她自己很是清楚,到了王府,再想要逃出來,簡直是插翅難飛。
謝燃卻像是看破她心中所想,一路上除了必要的停歇,絕不多留,快馬加鞭。
等到達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時辰了,但王府裡燈火滿亮,如同白天。
沈清逃跑的這些時日,謝燃將王府好好地清理了一遍,他也隱瞞了這件事情,只是對他人說,沈清身子不好,將她送到了外面的莊子上靜養。
大多數人都是深信不疑的,畢竟沈清這個病美人,弱不禁風,那是滿盛京都知道的事情。但有些人卻覺得說不定是辰王膩了,找了個藉口就將人打發了出去。
一時間基本上沒有人想到沈清會逃跑。畢竟辰王寵愛她,那是滿盛京都知道的事情。
「王爺安好。」管家上前請安,遞上茶水。
「本王不在的這些時間,府裡可有什麼事情發生?」謝燃喝了一小口茶,心不在焉地問道。
「回王爺,剛才奴才發現有丫鬟與侍衛私通,打算背主逃走,身上還夾帶了不少王府的財物。」管家立馬將剛才審問出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嘭!」地一聲,謝燃將手裡的茶杯重重放下,氣極反笑,「做逃奴私通便也罷了,還要將王府的東西帶出去,真當王府是善堂嗎?帶上來!」
下面的下人連忙將捆綁好的兩人帶上來,一上來兩人就磕頭,一聲比一聲響亮。
站在謝燃旁邊的沈清,偷偷打量二人,她都不認識。
女子長相普通,身材看著更是平平無奇。但男子卻是長相不錯,即使是跪著,瞧著也很是高大。
「王爺饒命啊!都是這個賤人,是她勾引的,這些財物也是這個賤人偷偷夾帶的,奴才也是剛剛才知道的。」男子一番生動表演,硬是將自己摘了個乾淨。
女子臉色大變地看著身旁男子,滿是不可置信,只能慌亂地搖著腦袋,嘴裡大聲重複著,「不是的,不是的。」
這個情況沈清看了,心裡明白了幾分。多半是這男子花言巧語,再憑藉著還不錯的外表,哄騙著女子。女子便三言兩語就上了當,如今更是毫無還嘴之力。
謝燃盯著管家,示意他說明情況。
管家命人將贓物拿了上來,攤開一瞧,這些東西果然都是那丫鬟平時打掃,或是能夠接觸到的東西。
沈清覺得這男子實在卑鄙,明明兩人一起做了這事情,卻只想讓女子一人承擔。
但是現在她自己自身難保,也不敢隨意說話,只能靜靜看著謝燃如何處置。
謝燃瞥了眼沈清,瞧她低頭蹙眉,對視她問道:「你說這逃奴應該怎樣處理呢?」
沈清沒想到謝燃會這般問她,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滿眼震驚。
待反應過來後,沈清也只敢低聲回答:「但憑王爺處置。」
謝燃低笑了一聲,「男子杖責四十,女子杖責二十,接著送去官府。」
兩人大呼饒命,去了官府,逃奴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謝燃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