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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陶的慘叫聲,現在都還時不時地出現在他的耳邊,那產婆滿手是血的景象,也時常浮現。
他不是沒殺過人,沒上過戰場。以往在戰場上,似乎那熱血噴灑的模樣,是一副豪情肆意的。但現在只要想想那那些鮮血,是從沈清身上流下的。
他心裡莫名浮現出了恐懼,一陣陣後怕感圍繞心頭。
胡陶的身子比起沈清那不知道好上多少,她今日都算是從鬼門關上走上了一遭,若是換上沈清,謝燃這時候雙眼緊閉,不願再去想像。
下了馬車,他抱上沈清徑直回了幻瑾院。
時間過得風快。
沈清無事的時候愛去瞧瞧胡陶母女,那小女孩漸漸地長開了。
再也不是剛生下來,那皺巴巴,全身通紅的模樣。而是成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面板嫩得能掐出水的模樣,平日也是可愛極了,不愛哭,喜歡睜著烏黑黑的大眼睛,好奇地到處打量四周。
「這麼喜歡,自己趕緊生一個?」見沈清抱著胡怡,歡喜得很。胡陶笑著打趣道。
「我也想啊。」沈清的神色一頓,她那避子藥就沒停過,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還能不能生育。
見沈清神色不對,胡陶也不敢隨意打趣,怕惹她傷心,隨意說道:「這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你這身子還不能著急,怎麼也要養得白白胖胖才行。」
沈清回想了下那天的場景,點點頭。
回了王府後,沈清的腦海里就回想著孩子這件事情。
今日夜裡,謝燃正低低喘著氣時,見沈清心不在焉,猛地一個衝刺,惹得她嬌呼一聲。
「怎麼了?都這樣了還不專心?」謝燃用微微粗糲的手腹輕輕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
沈清紅著臉搖搖頭,「沒。」
謝燃俯下身子,將那熱烈的唇吻在她的耳邊,「小騙子。」
沈清抬起迷糊的眼神,似乎小鹿般乾淨無辜,朦朧著一陣水霧,眼尾發紅地望著他。
謝燃舌尖在她耳邊畫著圈,語氣悶悶道:「又走神了。」
「沒、沒」後面就傳來沈清斷斷續續的求饒聲。
最後結束時,謝燃抱著她的身子沐浴時。
沈清倚靠在謝燃身上,漆黑的眼眸,滿是水色,期盼地望著他,語氣軟軟說道:「阿燃,我們也要一個孩子好嗎?」
在那水靈靈,充滿期盼的眼神下,謝燃不知道如何開口,差一點就要心軟,答應下來了。
可那慘叫聲,那雙充滿鮮血的手的景象立馬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又立馬清醒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沈清的話,只是壓下她的身子,用唇堵住了她的話。
後面時刻,沈清早已沉沉睡去,忘了問話。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謝燃已經沒了身影。
但那碗藥還是風雨無阻地端到了她的面前,望著那碗藥,沈清苦笑了一下,接著拿過,一飲而下。
喝完後,沈清無力地靠在床邊,心裡暗暗嘲諷了下,也是,這堂堂王爺的第一個孩子,就算不是王妃所出,但起碼必須是一個家世清白的女子生下,那裡是一個揚州瘦馬能夠肖想的。
後來的幾日裡,沈清與謝燃兩人都堵著那一口氣,都不願意鬆口。
沈清一鼓作氣,將那些繡活都做好了,準備第二日交給雙木。
沒曾想,她到了約定的地點,卻是沒瞧見人。
多走了幾步,才模模糊糊地看清有一個人影。
她拿著東西,快速地跑了過去,嘴裡還抱怨道:「雙木,你怎麼跑到這兒了呢?」
結果那人轉給身來,沈清立刻就看見了那人是謝燃,她立馬拔腿就跑,將東西緊緊捏住,不願被他發現。
可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