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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沈清披上嚴實保暖的披風後,兩人就出門了。
這次去了酒館,進去後在炭火盆旁邊才找到胡陶,她也神情懨懨,一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模樣。
「這是怎麼了?」沈清笑著問道,擔心胡陶是不是像她一樣,生病了。
胡陶見她來了,臉上笑吟吟,示意了下自己的肚子。
沈清還是有些有些懵,想著莫非是來葵水了?
見沈清還是沒有領悟到,胡陶只好無奈地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無奈說道:「還不是這個小傢伙幹的好事。」
沈清目瞪口呆,滿臉意外,最後才結結巴巴說道:「你你這是有了?」
「對呀。」胡陶滿臉慈愛地看著肚子。
沈清有些沒回過神來,痴呆了一會,才回神過來,「幾個月了?」
「已經四個多月了,你上次來的時候估計快有兩個月,那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呢。」胡陶笑眯眯的,瞧了眼沈清說道,「聽說你生病了,可大好了?」
「早好了,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沈清瞧了瞧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很是不放心,「胡大哥呢?」
「你做完這一單護送,就回來賠我了,直到我生下孩子。」胡陶美滋滋的。
點菜的時候,謝燃不準沈清吃一點點的辣,但最後禁不住她的哀求下,上了一道青椒肉絲,胡陶站在旁邊陪著。
「齊柏最近沒來?」謝燃瞟了一眼問道,最近他一直找不到齊柏,想著胡陶會不會知道。
「最近一個月好像沒見過,誰知道呢。」胡陶沒在意地隨意回答著。
回去的路上,沈清一直沒在狀態,她想著胡陶有身孕了,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心裡不知為何瀰漫著陣陣苦澀。
謝燃卻全然沒有發現,他正想著齊柏,現在沈清用的藥材,不少都是從齊柏那兒拿的,最近卻沒有找到他,可沈清的藥材不多了,他打算再多找找。
「你先回去吧。」謝燃眉頭緊蹙地下了車,留下馬車上有些驚慌失措地沈清。
接連幾天,謝燃都早出晚歸,外面還漸漸地流傳了不少辰王的風流事件,說些萬玉樓的頭牌蘭葉姑娘有多受辰王喜愛,還有百花樓等地也能夠經常瞧見辰王的身影。
沈清聽見這些傳言的時候,心裡猛然一緊,但她壓制住心裡的緊張,專心繡物件,那副繡件總共買了二十兩銀子,她得了十四兩銀子,但那副繡技也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最近她又接了一件活。
但這件是急活,有時間要求,沈清本來不是很想要接的,但是謝燃最近的動作,讓她心裡緊張難安,她只能借多做些事情來分散些注意力。
一天夜裡謝燃遲遲歸來,進了他的內室,剛想點燃燭火,忽然發現床榻上,小小地拱起一片。
他輕輕地上前走進,發現沈清臉色紅潤,呼吸均勻地睡著了。他溫柔地撫摸了下那滑嫩光滑的臉蛋,想著這些日子忙著找齊柏,許久沒有與她親近了。
洗漱後,謝燃靜悄悄地上了床,卻還是驚醒了沈清,她顯然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木呆呆的眼睛傻傻地望著她。
「知道我是誰不?」謝燃忍不住捏了下如嬰兒般光滑的肌膚,嗓音低啞。
「你是辰王,我知道。」沈清歪頭回答,但這回答不太讓謝燃滿意,心裡升出了幾分莫名的煩躁。
但此時沈清卻輕輕地摟住了他,身子也是緊緊貼住,感受到哪曼妙的身材,謝燃的吻鋪天蓋地,細細密密地落下。
「謝燃。」正當謝燃最是興奮之時,沈清身子向上仰起對視謝燃,纖細的手臂緊緊摟住他炙熱的脖子,眼眸裡水意漣漪,聲音帶著點嬌喘,「我做你的妻好不好?我們倆一生一世。」
謝燃的身影僵硬了一息,忽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