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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燃的手臂用力收緊著,沈清還是掙扎著,「你這個畜生,放開我,放開我。」
這道聲音尖銳刺耳,直直到達謝燃的心底。
「畜生?」謝燃將沈清甩在地上,大聲反問著,他為了這個女人一次一次地妥協著,擔心她不開心擔心她生悶氣,結果在她的眼裡,他謝燃一文不值,甚至是個畜生!
她那麼果斷不回頭地拋棄了他,他甚至心裡都打算原諒她了,想要與她共度一生,可是她的心裡從來都沒有他!日日夜夜想著逃跑。
沈清見謝燃站在那兒,神情憤怒,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於是她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又想著那堵牆走去。
瞧見了她的動作,謝燃所有的怒氣都被點燃。
接著他又扛起沈清就走,府裡的下人們瞧見謝燃神色憤怒,身上還扛著沈清,都紛紛惶恐不安地避開。
謝燃卻是帶著沈清直直地走到了王府門口,命人牽來了馬兒。
剛被放在一旁的沈清,終於能夠喘一口氣了,在謝燃的肩膀上,她被顛的天昏地暗。
還沒等休息一會,馬兒就被牽來了。
謝燃直接不管不顧地將沈清打橫甩在馬上,自己也利索地上了馬。
馬兒上的顛簸比剛才更甚,沈清覺得自己馬上都要吐了。
她的腦袋也被顛地渾渾噩噩,找不到東南西北,似乎穿過了不少街巷,最後趁著黎明的晨曦終於到了。
謝燃將她一把抱了下來,此時的沈清忍著胃部翻湧的不適感,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府邸門口的匾額上正端端正正地寫著『慎刑司』三個大寫。
沈清有些害怕,她知道慎刑司是專門用於犯人用刑的,嚴刑拷打。
不少高門世家也會把不聽話的奴隸們送進去,好生調/教一番。同時裡面也關押了不少逃奴,被官府搜尋回來,在這兒接受懲罰。
慎刑司是所有奴隸們聽到都會瑟瑟發抖的名字。
沈清瞧見那三個字,就顫顫巍巍地後退著,謝燃心裡不禁心軟了幾分,可是抬眼就又瞧見她那倔強的臉龐,回想起最近種種。
他咬著牙,拽起沈清的手腕就往裡面走。未知而又巨大的恐懼,使得沈清努力掙扎。
進了大門,裡面是亮晃晃的大廳,明亮又整機,裡面的人們身穿深墨色衣裝,各自忙碌著。
這使得沈清的內心稍稍放鬆些,接著謝燃拽著她不停歇地向前走著。
到了一處灰暗陰森處,那兒的大門鏽跡斑斑,門的兩邊整齊站著兩列士兵,腰身處都佩戴著鋒利的大刀。
「開門。」謝燃低沉帶著怒氣的聲音想起,帶頭計程車兵立馬開門,不敢多問。
門開了,裡面十分灰暗,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需要點一盞蠟燭,否者完全看不清腳下面的路。
進去沒走幾步,陣陣怪味席捲而來,像是十分陳舊的黴味又夾雜了腐爛的臭味。
忽然,「啊!啊!我真的沒有偷東西啊!」痛苦而又尖銳的慘叫聲響起,令人聽了心底發麻,渾身發抖。
「你們這些刁奴,就是苦頭吃少了。」有人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很輕,卻偏偏每個字都仔仔細細落在沈清的心頭上。
第61章
謝燃見沈清呆呆愣住,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還沒見過是吧?」
隨後不等沈清回過神來,就直接拉扯著她進了那件囚房,房間那慘叫的男子正低垂著腦袋,看不清面龐。
而那身著制服的侍衛,正拿起一塊被燒的滾燙的烙鐵。
沈清兩人剛進門的那瞬間,侍衛正好將那燒得紅艷奪目的烙鐵死死地按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忽然全身顫抖著,腦袋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上仰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