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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發呆走神地瞧了一會山核桃,又輕嘆了一聲,接著拿過一個空罐子,在地面上一顆一顆地將那些撿起來。
滿心擔憂的阿恆進了屋,瞧見王爺正蹲在地上認真撿著山核桃,他記得剛才好像沈姑娘就是拿著著罐山核桃進屋的,沒過一會就聽見裡面那陶器撞地的聲音,接著就見王爺拽著沈姑娘怒氣沖沖地走了。
現在王爺回來了,沈姑娘不見了,但王爺又在認真地撿著山核桃,這是什麼意思?阿恆有些摸不著腦袋。
但他還是蹲下身,想要去撿山核桃,嘴上貼心說道:「王爺地上有碎渣子,讓奴才來吧。」
「不用。」謝燃冷冰冰地說道,還用眼睛恨了一眼他。
阿恆害怕地慫了下肩膀,老老實實地蹲在那兒吧,不敢動。王爺還蹲在地上,他那裡敢站起來。
「呀王爺,你手」阿恆急促著急的叫聲響起,連忙起身去拿了藥過來。
瞧見謝燃那修長漂亮的指尖被碎渣子,扎出來血,立刻著急地想要上去給他包紮。
謝燃繼續瞟了他一眼,阿恆拿著藥站在那兒,臉上著急得很,但又不敢說話,最後想了想,委婉地說道:「王爺,您瞧這山核桃染了血,多不好啊。」
謝燃再次瞟了他一眼,阿恆立馬閉嘴,不敢再有所動作。
但謝燃卻是停止了動作,似乎思考了片刻,然後睨著他,「那還不快來包紮。」
「是是是。」阿恆立馬上前包紮好謝燃的手指,邊包紮邊擔憂說道,「王爺,咱們府裡還有這東西,不如算了吧。」
見無人答話,專心包紮的阿恆,終於後知後覺僵硬地抬起頭,撞見了王爺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顫抖著聲音,「是奴才的錯,奴才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空氣似乎傳來了一聲冷哼,阿恆冒著冷汗接著包紮,沒敢再說一句話。
等包紮好了後,謝燃又蹲在地上一顆一顆地撿著山核桃,直接將它們全部撿起,裝進了那罐子裡,他才覺得心裡的不適好了些。
此時已經過了晚飯的點了,但阿和剛才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催促王爺的,現在瞧見王爺弄好了,終於忐忑地問道:「王爺,現在用飯嗎?」
自從那日與沈清一起用晚飯後,兩人就一直一起用晚飯了,但今天沈清到了現在這個時辰,連人都沒有來。
「不著急。」謝燃面無表情地說著,手指相互間輕輕地摩挲著。
又等了許久,阿恆按奈不住再次問道:「王爺,還是早點用飯吧。」
感受到拿到冰冷視線打量著自己,阿恆都想抽自己大嘴巴子了,但再不用飯,恐怕今晚上是不用了,那怎麼能行。
謝燃的視線望向外面,心裡冷笑著,呵,沒想到這脾氣竟然比他還大。
等到夜色將大地籠罩地嚴嚴實實,不見一絲光亮時,他終於忍不住了,一腳跨出來門。
接著怒氣沖沖地來到沈清門前,瞧著那緊閉的屋門,他滿懷怒火,直接猛地一腳踹開了大門。
進了屋後,謝燃才忽然發現,到了現在這個點,屋子裡面竟然沒有點燈。
他忽然想起沈清發燒的那夜,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心裡也緊張了些,先將屋子裡點燃了一盞燈,接著看向床邊,見床上正是他走之前的那副樣子,又立馬望向書桌處,他知道偶爾她也喜歡看書練字。
果然在書桌下,瞧見沈清正虛弱的蹲在那兒,緊緊捂住肚子,臉上全是冷汗,借著昏暗的燈光,瞧著她那張臉上沒有一絲血氣,慘白一片,連嘴唇處也是毫無血色。
疼得迷迷糊糊間,沈清發現她眼前模模糊糊地有了暗黃色的燈光,借著就瞧見謝燃那張臉放大在她面前,他臉上還帶了幾分著急。
「王爺?」沈清虛弱地問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