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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諸伏景光後來跟他們說的疑惑:明明他從未見過水上澈也,卻脫口而出此事與他失去的記憶有關,從而主動接下委託。
國木田獨步喃喃道:「這能力也太過頭了吧?作為武裝偵探社中的任意一員,他都可以隨意指定?」
江戶川亂步搖搖頭:「能力越大限制越大,他看似沒有付出任何報酬,實際上絕對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他嘆了一口氣:「如果換作以前的他,是不可能那麼快就讓我看破的。」
織田作之助沉默了一會,有些艱澀地道:「他,交換了自己的能力?」
「記憶力看不出來,不過確實對局勢的把控沒有以前那麼強勢,甚至情緒波動也大了很多。」太宰治眼中閃著不明的意味,「他做了不止一次的交易。」
「不過具體是用自身的什麼方面與做的交易,目前得不出結論。」
江戶川亂步抱怨道:「所以說這個傢伙,明明能力限制那麼大,卻還亂用,超級過分啊。」
「那什麼叫做他快死了?」織田作之助連忙問,急切溢於言表。
難道水上蒼介把本丸交給他,不是因為他想輕鬆一點,而是託孤?
一旦初衷改變,織田作之助便覺得身上的壓力大了許多。
歸根到底,幾天相處下來,他確實已經把水上蒼介當作了朋友。
「水上家的寶石在非原主持有的情況下,會不斷吸收擁有者的生命力。」太宰治說著從五條悟那得來的訊息,「而水上蒼介的能力導致他被吸取的生命力是成倍的增長。」
「想必這也是他不得不暫且放棄寶石的原因。」
江戶川亂步搖搖頭:「不,太宰,這個不對哦。水上蒼介從來沒想過放棄寶石,他是因為過於虛弱導致寶石遺失,然後又透過什麼手段尋過來的。」
織田作之助肯定:「他來找我的那天,燒得很厲害,並且胡話說到過懷表的丟失。」
「所以說,已經到達強弩之末的他根本不可能與我們達成[交易]。」江戶川亂步嘆了口氣,「如果亂步大人剛剛真的答應他的話,可就變成送他一程的幫兇啦。」
織田作之助猶豫了一下道:「那麼——只要他不得到懷表,是不是就不會……」
他張了張嘴,沒有說出那個不詳的字眼。
「我更想知道他們究竟想怎麼復活水上和樹。」太宰治低笑了兩聲,「死人復活,不對,據咒術師所說,他是變成了咒靈。」
亂步道:「咒術界有個傳聞,只要愛或恨的執念過深,就很容易形成詛咒,也就是咒靈。但從本質意義上講,人還是已經死了,只是徒增束縛罷了。」
現在的拼圖還差水上和樹那塊,眾人無法根據現有線索推斷出水上家曾經發生的往事,只能就即將到來的鈴木集團展覽會做結論。
「水上澈也肯定會去,以他目前作為水上家的掌權人來看,他想把懷表拍賣回去是輕而易舉。」太宰治分析著,「並且以他『不死』的天與咒縛特性,身體的生命力肯定不會被寶石所吸乾,在這方面確實比蒼介更合適持有。」
江戶川亂步突然開口:「你不要忘記景光所說的,水上澈也對水上蒼介也有一種執念,他想藉助自己受傷的契機來逼蒼介出現。」
「他拿到寶石,肯定會去見蒼介,他們兩個這方面目的是統一的。」
織田作之助皺著眉有些不認同:「蒼介跟我說過,水上澈也巴不得他死。」
太宰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的橘子汁:「如果水上和樹能復活,想必他們兩個誰死都無所謂了,在這之前,他們兩個不會下死手。」
「我現在開始期待找到那個咒靈水上和樹,能讓自家兄弟不計一切代價想要復活他,甚至反目成仇,想必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