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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的那個涼宮和樹——怎麼說,現在看來他的情況也不是很對勁,但總體勉強還是在正常人的範圍內。」
五條悟輕笑了聲:「那正巧,我認識的那個涼宮和樹也不大正常。」
他開始還以為是變成了咒靈,記憶和心智都有了缺失,但現在看來似乎也是水上家的標配。
——善產瘋批啊。
太宰治道:「那我再給個情報吧。水上澈也在看到屬於『和樹』的寶石後,曾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喊『蒼介』的名字,說他終於放棄了什麼。」
「結合起來看,很簡單。」五條悟的腦子也轉得很快,「這個寶石的持有者,其實是『水上蒼介』。是持有者哦,不是所有者。」
太宰治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情表述了,他默默將杯裡的咖啡喝完,難得不帶嘲諷語氣地道:「我現在覺得,我認識的那隻動不動就炸毛的麻雀糰子,也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無所謂嘛。」
那個所謂咒靈涼宮和樹並不具有實體,據五條悟所說只是依附在一個筆記本上,執著地尋找著他的友人,想來也不應該隨身帶著寶石懷表那麼久。
簡單的排除法,那個刻著「wk」的紫色懷表,應該就是由他的前同事,那位本應該叫「水上蒼介」的青年持有著。
「攜帶著不屬於自己的寶石會消耗他的生命力。」五條悟的聲音嚴肅起來了,「我們應該儘快找到他們,哪怕只找到其中一個。」
「我擔心——水上澈也怕是也有其他的動作。」
許久沒有接觸過牽扯那麼廣的事件了。太宰治與五條悟約定了下次交換情報的時間後便回到武裝偵探社,把整件事情跟江戶川亂步一同捋了捋。
「涉及到咒術師那邊的話,交涉就要靠社長了,」江戶川亂步吃著小零食,含糊地道,「那個咒靈好久都沒出現,沒有其他線索的話,亂步大人也不知道在哪裡,不如先去查查那個寶石的來歷,鈴木集團不是快要展出了嘛。」
國木田獨步點點頭:「算算日子應該是在下週末,無須邀請函就能直接參展。」
「這次任務誰去做?」
太宰治難得主動舉手:「我來,我來。」
迎著國木田獨步見鬼似的眼神,他笑嘻嘻地道:「我好久沒見前同事了呢,不是有句話這麼說,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國木田獨步被他奇怪的語氣激得打了個寒顫,一臉嫌棄地去幹活了。
太宰治坐在轉椅上,低著頭隨意地用腳尖點著桌腳,讓椅子旋轉幾度又恢復原貌,以此反覆。
當時他跟涼宮和樹,哦不,應該是水上蒼介打賭過,賭誰先找到一條能無痛死亡且很舒服的道路。
只是當時的兩人嘴裡都說著活著沒意義,生活中處處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腐爛,但卻依然有一根弦緊緊吊著,讓他們都無法選擇一了百了。
太宰治是因為織田作之助。而水上蒼介,太宰治曾經還在想一個毫不透露自己過去,甚至能說出已經「一無所有」的人會在意什麼事情。
現在想想……應該就是水上和樹了吧。
……
涼宮和樹要是知道太宰治在想什麼,他八成會直接笑癱在意識空間。
當時他確實與太宰治談論過這種話題,打賭也是真的,但說什麼生活中處處都是腐爛這些話,單純是因為得知加班後的自暴自棄吐黑泥,不過要是知道從港口黑手黨去酒廠臥底後會過得那麼慘,涼宮和樹絕對會蹲在橫濱不出去了。
更別說什麼真的去死……廢話,退休養老就在眼前了,他哪裡想真的結束,這說出來也就是單純覺得太宰治這個人有意思,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不過確實,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這兩人算是這個世界上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