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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為蠱後一直沒有多少傷心和絕望的念頭。並心甘情願的給常震當蠱，甚至連神智恢復都不願揭破，就是因為常震是她的徒弟。她願意信任常震，包容常震，甚至遭到了褻瀆，她也願意容忍他。

若常震不是她的徒弟，她不會認可常震做她的主人。可是兩人關係逐步親密，她心中開始接受主人了，這層關係又成了絆腳石，讓她放不開。

如今。沈明月忍不住重新審視兩人的關係：“我們之間都成這個樣子了，我還能是他的師父嗎？我現在只是他的月兒。而他是我的主人。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抗拒他呢？我其實很喜歡被他抱著，真的很喜歡。如果我不是她的師父，成為他的女人又有什麼問題？我本就已經一切都是他的了。”

雖說心中這樣想著，但不知為什麼，沈明月眼角的淚水忽然流了下來。

“我如果從來不是他的師父就好了。”師徒關係仍是她心中的一個結。

“月兒，你怎麼了？”常震見沈明月哭了，立即慌了。他本來想在今天將師父徹底佔有，但看到師父哭泣，心頭竟湧起了一片愧疚之情，再也不敢肆意妄動了。

他輕輕舔著沈明月眼角的淚水，有點失神地道：“師父，我……對不起。”

常震不動，也不再用合歡術。沈明月緊緊靠在他的懷裡，心中的火焰漸漸停息。

“這個小混蛋，都已經把我煉成爐鼎了，並把我心火都撓出來了，才良心發現。”＇＇沈明月有點想扇他的耳刮子。不過看到常震的神情，一種溫馨的感覺也湧入了心間：“他其實一直都是關心我的，只可惜自控能力有些差了。”

冷靜下來了，沈明月知道剛才紛亂的念頭都是被挑起了情緒導致的。不過那些想法雖迷亂，卻都是她的真實想法。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開始喜歡常震抱著她，欺負她，輕薄她。也喜歡叫常震主人，並且在心裡認可這個主人。

這種想法是這樣的羞恥，讓她的臉上浮起了兩條紅雲。她知道常震只是一個修為低微的傢伙，但現在躺在常震的懷裡，真的很有歸屬感。

“唉，既然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何必每天自矜師父的身份，給自己自找不自在？就算我不做他的女人，現在的情況又能好得到哪去？我不想當他的師父了，只當他的月兒。從今天起，我就是真正的月兒吧，原來的沈明月，早在神魂破碎的時候就死了。”

靜靜沈默了很久，沈明月忽然下了一個連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的決心。下完決心，她又發現換個角度想她還是無比幸運的。做為附屬於它人的蠱和爐鼎，有什麼比主人是關心自己的徒弟，更令人開心的呢？

“主人，月兒剛剛有點怕，現在已經沒事了，你繼續好了。”沈明月低聲道。

常震沒有動，沈明月突如其來的哭泣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畜生。如果說把師父練成蠱是迫不得已，那這幾天把師父煉成爐鼎又算什麼？他鬼迷心竅了。

常震低下了頭，埋在沈明月胸間，一時竟不敢看她的眼睛：“月兒，我……不會欺負你的，對不起……”

“主人，我……愛你。”沈明月想安慰一下常震，但不知為何，說出口的竟是這句話。可能是想表達一下師父對徒弟的關心，也可能是以前聽多了常震這麼說，想回一句，但更多的是沒什麼別的想法，直接就將這句話說出了。

話說出口之後，沈明月心中後悔懊惱極了，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豈不是結果只有一種……

果然，常震聽了立即興奮地道：“月兒，你願意做主人的女人嗎？”

沈明月簡直要羞死了，做徒弟女人這種事情，難道一定要親口說出來？

“罷了，躲不過這一關的。”沈明月閉上了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