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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想念日常,這種超常生活一點也不好。
想起這段時間的光怪陸離,他難得有些煩惱,這些經歷過於離奇,說出來也怕是沒人會信吧,於是他快樂的打算把經歷寫了下來打算傳給他的筆友,夢想成為小說家的織田作之助那裡。
他糾結了一下用詞,最後寫出的語言模糊又凌亂。
【織田先生親啟:
上次先生不是說想聽故事嗎,近來做了一個漫長的夢,是難得醒後也清晰記得內容的夢境。
大概就是我死了,但是沒死透。
靈魂穿到了一個煤油燈上,恰好那個燈積攢了很多年的日月精華馬上要長出一個付喪神,結果你猜怎麼樣?對沒錯,付喪神被我給頂替了,或者說是融合?
呃……聽上去好像有些不厚道。
在經歷了一大段不可言說的漫畫一般的劇情後,我的靈魂又回到了現世本來應該是死了的屍體上。
就很離奇,嘛,再睜開眼看見太陽我還是很開心的,就是現在住的地方wifi不太好。
說起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嗎?究竟是靈魂影響著□□,還是□□拘束著靈魂?
如果沾滿一身的罪孽,又渴望得到救贖,是不是很貪婪的想法呢?
哈哈,以夢境為引子丟擲這樣無意義的話題,織田先生會不會感到苦惱呢,說起來還挺想看看織田先生生活在怎樣的環境中。
特此,希望能給織田先生的日常裡稍稍添上一些樂趣。】
他把信紙和筆收起來,準備找個時間寄出去,每次等到織田回信總是會讓他很開心,人生信條是快樂就好的神渡泯喝完牛奶開始解身上的繃帶。
傷口都長好了,也沒留疤,反轉術式好用到他無比的羨慕。
世界如此奇妙又美好,神渡泯覺得他都能靈魂到處穿……那他是不是也能找到燈芯,把裡面的靈魂重新凝聚一具□□。
那個小孩比他年齡都小,還沒忽悠他喊一聲哥哥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他從枕頭下面摸到手機,回掉堆積的郵件和資訊,換了套常服辦理出院手續,準備回家。
……
橫濱。
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塗鴉和落款,織田作之助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柔和了一瞬。
恰好被一旁扒著他的太宰治捕捉到。
「誒誒誒!是筆友的信吧,織田作快讓我看看。」
太宰治伸手就要去拿,不過也只是玩鬧般沒打算真搶。
「不能亂拿亂看別人的信吧太宰,不過寄信的人確實是一位很有意思的筆友。」
酒紅髮色的青年織田作之助捏著剛剛從信箱取出的信,已經開始思考今天吃什麼了。
果然還是咖哩好了。
他想先吃咖哩再回去拆信回信。
「啊啊織田作背著我和安吾有了別的友人,太過分了。」
太宰治故作委屈的刷存在。
「那太宰一會結束完任務要去吃咖哩嗎?」織田作之助滿心滿眼只有咖哩。
作為底層人員的他工作非常辛苦且乏味,只有每天休息時吃咖哩構思小說和好友在酒吧喝酒的時間讓他感到輕鬆。
「現在就可以去哦,今天的任務超級簡單,我不用出面就能完成。」太宰治笑眯眯的說著,他的一隻眼睛上纏著繃帶,露出一隻鳶色的眼眸,不同於平日望不到底的深淵,和友人相處時他更符合現在的年齡。
像是活潑開朗古靈精怪的黑貓少年,當然如果被他們另一個共同的好友坂口安吾聽到這樣的描述,只會說:球球你們快把太宰帶走吧。
深知友人理直氣壯逃班還死不悔改的織田作之助聞言也只是啊了一聲作為回復,之後和太宰推開了咖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