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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安鈺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但在靈力儲存量足夠的情況下,痊癒時間會縮短很多。你的燙傷面積並不大,不用太擔心。」
明瓔下意識想問當時有沒有人為她買藥,有沒有人為她包紮,畢竟換藥的時候,包紮起來還是怪困難的,感覺一個人做會很麻煩。
但她又覺得這樣問實在是太失禮了,關心也不是這麼個關心法,張了張口,還是什麼也沒問,乖乖應了句「知道了」,用腦袋蹭了蹭傅安鈺的胳膊,軟聲說:「謝謝姐姐。」
傅安鈺手上還沾著藥油,面對粘人的小狐狸,她暫時摸不得,只能笑著說:「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是隻粘人精。」
這個評價讓明瓔怪不好意思的,但她為了聽傅安鈺溫柔的聲音,厚著臉皮說:「我只愛粘親近的人。」
她不會忘記剛遇見傅安鈺的時候,自己是如何牴觸和發脾氣,卻又不得不屈服於傅安鈺的強大,忍著做只乖乖狐。
說實話,她從沒想過自己還有主動粘傅安鈺的一天,然而這一天偏偏就是來了,她竟也沒有牴觸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將小狐狸討好的姿態看得一清二楚,傅安鈺勾了勾唇,起身去丟醫療垃圾和洗手。
「明天八點出發,今晚要早睡。」回來時,她提醒明瓔。
明瓔本來還想和她一起再看一會兒《犬夜叉》,聞言頓時有些失落,但轉念想到明早就能去隔壁市,看不一樣的風景,心情又自動變好。
她是很好哄的狐狸,沒法看動畫的那一點小情緒,在被傅安鈺抱到床上的瞬間全部煙消雲散。
「今、今晚不用了吧?!」明瓔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把自己抱在懷裡,嚇得扭身掙扎,「我會影響你睡覺的,你明天還有會要開,我……」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靠近我就不會亂動?」傅安鈺卻說。
明瓔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她發現傅安鈺每次說很長的句子,不是在為她解釋,就是在……無意撩她?
「撩」這個字,明瓔還是和那幾本百合小說的主角學的。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字放在傅安鈺身上,竟然會毫無違和感。
反正吃虧的是傅安鈺,畢竟離了柴犬抱枕,明瓔爪子上滲出來的藥油可都得抹在她身上,明瓔聽她想試試,就放棄了掙扎,放鬆四肢任她圈住自己。
調整完睡姿,傅安鈺熄了燈。
明瓔還從沒和傅安鈺靠得這樣近,熄了燈之後,漆黑一片的房間裡只剩下她們的呼吸聲。
傅安鈺的吐息溫熱,帶著淡淡的茉莉花茶清香,應當是她用的牙膏的味道。
明瓔自到了人界,還沒試過這種新奇玩意兒,聞到這淡香,心想化人之後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她想知道牙膏在嘴裡含著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是跟喝花茶一樣,還是和吃糖一樣。
她被傅安鈺圈著,一動也不敢動,所能做的動作只有輕輕晃尾巴,卻又擔心晃得太歡會被傅安鈺捉住尾巴,像每一個噩夢裡那樣遭挼。
即便她現在願意主動去蹭傅安鈺,但只有尾巴是萬萬不能讓碰的。被挼尾巴時的那種感覺,她只要不小心體驗過一次,就不想體驗第二次。
而且……娘親曾說過不止一次,只有她的夫君才能挼她的尾巴。
這是她的底線,不管他人出於什麼目的挼她的尾巴,她都會發火。
聞著淡淡的茉莉花香與松木清香,明瓔沉沉睡去。
她搖晃的尾巴也逐漸安靜下來,兩條軟趴趴地垂在床單上,餘下一條較為調皮的尾巴,卻趁著明瓔沉睡,鬆鬆捲住傅安鈺的胳膊。
傅安鈺瞥了眼卷在胳膊上的雪白狐尾,並沒有去觸碰它,閉上眼睛,自顧自休息。
也不知過去多久,她猛地睜開眼,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