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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家酒吧不僅違規允許未成年人進入,還有可能是個地下整容醫院黑作坊!你們快來查!」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手指不舒服,暫時用起了語音碼字,當我說到「朱獳」的名字,打出來:豬know。
我一看,這發音還真是該死的,一模一樣。
第29章
回到家, 寧誠實把酒吧老闆的話說了出來,虺和舉父雖然覺得按寧誠實的理解,哪裡有點怪怪的, 但氣上了頭, 也沒多想, 紛紛怒喝:「太囂張了, 睜眼說瞎話嗎這不是?」
「就是, 老大哪裡畸形了?瞧這小臉長得,多喜慶?那可是人見人愛。」
虺捏了捏拳頭, 「這小黑作坊,都坑到咱們頭上來了,有空我非得回去端了他的老巢!」
「不用去找, 我有預感,他遲早會來找我的。因為我看得出,」寧誠實目光沉沉, 「他是一個固執的整容醫生。」
她雙手抱胸,又講起了當時的經歷,「說起來, 其實他當時在樓上的時候,就想給我做手術。」
舉父說:「那他居然就這麼放你走了?」
虺擰了一把他的胳膊,「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呢?你到底站哪邊兒的?」
「我當然站老大這邊兒啊。」
寧誠實沒在意, 「他本來想抓住我的,但很可惜, 沒抓住。」
虺點點頭, 「這是顯而易見的。」
「那咱們走的時候,他居然也沒讓人攔著咱們。」舉父稀奇。
寧誠實嘴角冷酷地一揚,粉嫩的腮肉一鼓, 大大的眼睛裡則閃著冷光:「他可能在忙著,給自己做整容手術吧。」
此刻酒吧二樓,一個人影扶著書桌喘著粗氣,目光陰仄仄,臉上有幾道明顯的傷痕,還在滲著血絲,他指腹慢慢碰了碰臉,隨後用力壓在臉側的傷口上,痛感讓他臉皮緊繃。
歇了半晌,他下頜動了動,語氣狠戾:「倒還是老樣子。」
說完他起身,拿起桌角壓著的一疊紙,從中抽出一張,抄起筆就飛快地寫了起來。
沒被手指擋住的地方顯露出幾個清晰的小字:評估報告。右邊貼了張小照片,正是寧誠實的訛獸形態。
在中間標題為武力的一欄中,他將原先勾選的檔位粗暴地劃掉,然後在更高一檔打了個勾,又在一旁備註了些什麼。
寫完之後他就直接將筆甩掉了一邊,這才抽了幾張紙壓在臉上,閉目養神,很快,臉上的傷痕就逐漸淡去了。
夜深了,寧誠實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得有點睡不著。身處靜謐之中,再想到晚上見的那個酒吧老闆,就發覺到了點不對勁。
那個酒吧老闆言語之間似乎對她挺熟悉,雖然這可能是調查過她的結果,但想起他說話的語氣,又總覺得好像還帶了點別的什麼,看得出來有點厭惡,有點不屑,還有點期待。
那隻妖怪的情緒管理怎麼這麼混亂?
寧誠實鼓著腮幫子翻了個身,越想越氣,從床上一躍而起。
她正生著悶氣,突然聽到了一陣說話聲,是從外面傳來的。
她循著聲音,朝窗外看去,夜風溫柔地掀起了窗簾一角,露出月色如水,一道男聲與一道女聲相和,自下往上移動著,離她這裡越來越近,還伴隨著陌生的妖氣,和一種奇怪的水腥氣。
女聲說道:「……呼,呼,是這裡嗎?」
另一道男聲結結巴巴應和:「應該是,是是吧?再,再不是,我我我就想放棄了。陸地真,真是太,太難走了,咱們,咱們都走了快半,半個月了!對了,我我,聽你喘得很,還,還好嗎?」
「呼……呼,你少說點話吧,我喘,那是聽你說話累的。」
「不,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