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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梵不怎麼相信緣分這種東西,但這會兒碰見他,還是覺得很巧。
好像和他一直挺有緣分的,寒假那次在商場偶遇,不久前在超市買水聊帥哥又偶遇過一次,還有幾次湊巧的圖書館偶遇。
撞見他和女生有事,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次是他在食堂和人分手,一次是他和鍾臨在超市門口講話,講完話居然還送她去買了材料。
站在周行敘對面那個女生,薛與梵不認識,不是什麼大美女,乾乾淨淨,五官端正,她集齊了棉麻風、小鹿眼妝以及殺手鐧的那一聲都把薛與梵雞皮疙瘩喊出來的『學長』。
他穿著白t短袖,雙手插兜,站在樹蔭下,斑駁的光影落在他衣服上,深一塊,淺一塊:「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我不想談戀愛。」
薛與梵第一反應就是撞見他被人表白了。
第二反應就是好尷尬,走了走了。
等走開之後,又覺得好戲必須看。
但今天丘位元大概盯上她了,轉身想回去偷看偷聽的時候,就遇見了之前問她要聯絡方式的那個男生。
薛與梵正準備學魯智深倒拔垂楊,今天她薛與梵徒手劈桃樹的時候,那個男生舉起了手上的鑰匙串。
「是不是你的鑰匙掉了?」
薛與梵一摸口袋,還真是,有禮貌的朝著那人道謝:「謝謝。」
伸手準備接過鑰匙的時候,男生手一抬:「那給我你的聯絡方式唄。」
「你叫什麼名字?」薛與梵看他舉起手,臉就垮下來了。
但對方似乎沒有注意到薛與梵的變化,樂呵呵地報上大名和學校以及院系。
不是他們學校的,是今天跟本校朋友過來玩的。
周景揚的例子教會了薛與梵,聯絡方式不能隨便給,有些人就是會蹬鼻子上臉。馬爾克斯說的『源自教訓而非經驗』,多有哲理的一句話。文學大家拿諾貝爾也不全靠屎尿屁,雖然他是真的愛寫。
薛與梵把名字記下來:「鑰匙你想給就給,不給我也還有備用的。上面兩把鑰匙,一把是我家的,一把是我宿舍的。鑰匙你不還給我,那麼以後我們家和宿舍丟失任何東西,我報警的時候都會向警察提供你的名字,希望到時候每一次人證物證都可以證明你是清白的。」
說完,鑰匙到手了。
薛與梵目送著那個男生落荒而逃的背影,咋舌:「真一般吶……」
「是你太嚇人了。」周行敘負著手站在她身後,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沒影的男生。
偷聽反被偷聽。
薛與梵看見了他胳膊下夾著的信封了,粉紅色的,連封口處貼著的都是愛心的貼紙。呵了一聲:「是的,不比你有禮貌對喜歡自己的人都溫柔的來一句,謝謝你的喜歡。」
聽她學自己的話,周行敘擰了擰眉頭,不太喜歡。
不過看她陰陽怪氣,他舒展了眉眼,微微彎腰,湊到薛與梵面前打量著她:「薛與梵,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早上確實去吃餃子了。」薛與梵坦然自若地點了頭:「我吃餃子要蘸醋。」
第32章 六分甜 我又沒說不歡迎你
原本去鉛球場地碰碰運氣, 就是因為想看能不能偶遇他。現在人就在旁邊了,薛與梵也不想去看翟稼渝比賽了。
只是等和他一起坐在對對面吃飯的時候,薛與梵還是忍不住說了句:「為什麼我們兩個見面每次都是去吃飯呢?」
周行敘在手機上下完單, 拿起兩個水杯, 給她和自己倒了杯檸檬水:「你要想和我幹點別的,運動會不上課我也有時間。」
有的時候薛與梵覺得思想變汙濁這件事,真不能怪她。磁場莫名其妙的就發生了變化,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