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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但下床下樓就算了。
她好累,渾身都累,明明攻守裡她是沒出力那個。
薛與梵搖了搖頭,拒絕的恩聲拉得很長,在撒嬌:「我不要。」
不要下樓不想起床。
周行敘沒走,勸了第二次:「我都聽見你肚子在叫了。」
見他知道自己肚子餓,沒有跟廣大男同胞似的直接走開。
薛與梵趁機開始賣慘:「你可以端上來給我嗎?我被你弄得沒有力氣了,我好痛,我渾身都酸。」
不僅賣了慘,還甩了鍋妄圖在道德上讓始作俑者愧疚,以此達到目的。
然,世事難料。
就像難料周行敘是第一次,也難料她嘴欠了兩次是這個後果,難料他是個記仇的天蠍座。
周行敘拒絕,如同小時候向卉糾正她的陋習一樣:「不行,不準在床上吃東西。」
他一說完,薛與梵扯過被子矇住了頭,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留了一個背影給他:「那你餓死我吧。」
就像是小時候,她曾和向卉吵架,然後揚言要餓死自己,讓向卉沒有女兒。
慪氣完,薛與梵後悔了。
她都已經在床上遭了周行敘的罪了,現在居然還讓自己的胃也跟著遭罪。想要不要服軟的時候,她聽見腳步聲漸行漸遠,從被子裡偷偷瞄了眼,他已經走下樓了。
就像小時候明明很喜歡一樣東西,但還是違心的因為逗自己的大人而選擇不買。
幹嘛非要和吃得過意不去,民以食為天,那是天,現在天塌了。
木質的扶梯,上下樓聲音不小。
沒一會兒,腳步聲重新停在床邊:「起來。」
薛與梵聽見他說話的聲音,扭過頭,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個湯碗,湯碗飄著香。
他拿著碗筷,站在床邊,問她:「坐起來吃總可以吧?」
第29章 三分甜 空擋與空駛
薛與梵現在身上沒力氣, 鯉魚打挺不行,但是『垂死病中驚坐起』還是可以表演一下:「可以可以。」
周行敘把湯碗遞給她,轉身去拿了一個摺疊的電腦桌, 放在床上, 再把湯碗擱在電腦桌上。
面是很普通的掛麵,面上鋪著兩根青菜,兩個荷包蛋和兩塊午餐肉。薛與梵套上自己的衣服, 坐在床上吃東西。
他轉身去衣櫃裡找床單,薛與梵左右開弓,一手筷子一手勺子,撈起面, 吹了吹。
看周行敘在找床單, 以為是他實在是太潔癖,面還沒有送進口,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自己爸媽一樣能接受別人在自己床上吃東西。
「你要實在接受不了,我還是下樓去吃吧。」
周行敘疑惑的從開著的衣櫃門後,後仰身子看她:「不是。」
薛與梵還是沒開吃:「那你換什麼床單?」
說完,他眉毛一抬,笑:「濕掉了, 你沒發現?」
「咳。」薛與梵想到了他那時候那句『尺樹寸泓』,真是流氓有了墨水誇起人來, 下|流又風|流。
找完床上四件套, 他隨手丟在沙發上,拿著手機坐姿懶散的埋在懶人沙發裡。耳邊是薛與梵吃麵的聲音, 她是個適合做吃播的人,吃什麼都津津有味的樣子。
之前嘴上說著不吃,現下一碗麵, 連湯都沒有了。
等她吃完,周行敘起身準備收碗筷,她倒是勤快了,說她下樓洗澡正好拿下去。
趁著薛與梵去洗澡,周行敘把床上的四件套換了,他也不算多會做家務的一個人,換起來算不上得心應手,但也有模有樣。
換下來的被套塞進洗衣機裡,靠著廚房的衛生間裡傳來水聲,周行敘走進廚房,看見她把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