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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驥該是不知道皇帝身子有問題,否則現在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她與皇帝保持距離。
兩家的關係並不是她兩句話就能改變的,她爺爺態度決絕,要施娢做的事,施娢不敢不做,只是用那種方法陷害趙驥,她實在做不到。
……
施太師是三朝元老,施家的守衛自是森嚴,尋常人想要探一些施家內部的事,賠上好幾條命都不一定有結果。
如果不是那天施娢哭得那樣厲害,趙驥也不打算去查施家要她做什麼。
他倒不怕她殺他,只怕她準備對他動手時,顫抖著手先把她自己給傷到了,到時候要是疼了,她又會哭得梨花帶雨,趙驥心覺要是真這樣,倒不如不讓她接觸到刀,給她個軟布枕頭得了。
梨園上次被趙驥封了好幾天,解封之後客人不見少,反倒比從前多了幾分,有人在趙驥要的雅間敲了敲門,趙驥說了聲進來,一個男人就被請進屋中。阿昏
是覃叔。
覃叔當初離開梨園後,也聽過趙驥派兵把城北這邊都守住了,他許久沒見趙驥,現在被人領來,還有些尷尬。
趙驥道:「施三爺願意讓覃班主來,想必是說過無論本王問什麼,覃班主都要知無不言。」
私下裡找施三爺難,即便他疼愛女兒,姓施總歸是麻煩,但透過戲院老闆把覃叔找過來,容易得多。
趙驥當初查到施三爺,虧了這座梨園有暗道,讓他立即察覺到了梨園老闆背後的人有問題,那天也巧,他身邊的侍衛認出了施娢的婢女,指著她叫施小姐。
宮妃出行儀仗與婢女出行自是不同,趙驥從前在宮中住了那麼久,熟得不能再熟,差人以賊人私逃的名義把那一行人扣了下來。
施三爺寵女兒是出了名的,只消看看他的態度就知道這施小姐是真是假。
但那時的趙驥心裡面早已經確認。
「王爺若是問起娢兒,小人倒可以說幾句,但施家那些事,小人是真的不知道,」覃叔頓道,「太師現在知道這梨園是三爺的生意,王爺呆得久了,太師那邊也會察覺。」
「本王以前來得這裡聽戲,難道現在知道背後的人是施三爺,就來不得了?」他淡淡說,「施三爺在施家好好待著,施太師懷疑不到他。」
覃叔是老實人,也說不過他,只得道:「那王爺找小人過來,是要問什麼?」
從前的事趙驥已經不想深究追問,當初想起施娢曾侍寢過的事,趙驥就已經氣得夠嗆。
可見到她眼淚時,他又知道她就是個軟嬌嬌,沒有任何選擇來選,別說是施家要不要她做,就算只是皇帝想臨幸她,她那身力氣也避不開。
「她回宮當夜哭泣不止,本王哄不住,施太師要她做什麼?」
覃叔咯噔一下,心想施娢是皇帝妃子,怎麼趙驥還去哄她?他猶豫搖頭,道:「三爺也不知道,娢兒沒和我們說。」
那看來就是見不得人,趙驥手敲了敲桌子,心知肚明,大抵還真是什麼殺他的事。
前天晚上她睡著了,不好叫醒來問,昨天晚上本來打算聽聽她的話,她又不願意說。
趙驥不是她不說自己就不查的好性子,只又問:「施家那幾個長輩待她如何?」
施三爺怕施娢踢到趙驥這塊鐵板,所以才讓覃叔過來一趟,覃叔心想他這問的什麼東西,難道他今日不是找自己問施太師吩咐施娢做的事嗎?
但他還是老實回道:「三爺待娢兒好,至於其他幾位,小人不太清楚。」
趙驥只想知道和施娢有關的事,但又覺自己如果一直問,顯得他多在乎一樣,便隨便道:「施家四爺這兩天在做什麼?」
覃叔遲疑片刻,道:「王爺,小人再怎麼說也是施三爺那邊的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