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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換過來差不多,你在學校考文平,也要耽誤時間。
冼奮已經三十一歲了,要是在醫院熬資歷,也差不多夠參加主治考試了。
當然,學位越高,在醫院越受器重,這是不同的,醫院這種地方是越發看重學歷的,能在醫院工作的,那可都是學霸。
這麼說苗大龍就心中有譜了。
應該和方寒一樣,只是享受這麼一個待遇,掛一個職務。
「苗醫生,您副高職稱拿下了?」李小飛小聲問。
「沒呢,沒呢!」
苗大龍笑著搖頭。
他現在已經有資格參加副高考試了,拿下副高職稱應該問題不大,可拿到職稱是一回事,能不能擔任副主任那就是另一位回事了。
「李總,苗醫生!」
兩人正說著話,冼奮來了,手中拿著筆記本,背後背著包,穿著白大褂。
這是冼奮在醫院做調研這麼多年的習慣性裝扮了。
來了江中院之後,冼奮還是以調研為主,暫時不參與治療,手中是紙質的筆記本,背後是電腦筆記本,方便做統計。
「冼主任!」
李小飛和苗大龍笑著打了聲招呼。
「叫我冼奮或者冼醫生就行,我現在可是臨時工,算什麼副主任。」冼奮笑著道。
「方主任正式任命,那就是副主任,冼主任脾氣好,沒架子,我們可不能蹬鼻子上臉。」苗大龍笑呵呵的。
這個冼奮來頭不小,和方寒又關係匪淺,苗大龍自然是不願意得罪的,打聽也只是私下打聽。
不管怎麼說人家都已經是副主任了,哪怕是臨時工,那也是副主任。
「苗醫生,我正好找您有事。」冼奮沒什麼架子。
他初來乍到,而且還沒有決定是不是長期留下,自然沒必要得罪人。
「冼主任有事吩咐就行。」
「苗醫生客氣了,我聽說方寒最初治療的不少患者都是苗醫生您指導的,病案也是您整理的,不知道能不能幫我找一找,我瞭解一下情況。」
「小事,小事。」
苗大龍笑呵呵的點著頭。
方寒最初來江中院的時候那可是在他名下呢,方寒治療的不少患者名義上的主治都是他。
……
市兒童醫院。
韋飛和丈夫安雙龍一起下了車,安雙龍懷裡抱著孩子。
「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買個果籃。」韋飛給丈夫交代。
「好,我們就在醫院門口等你。」安雙龍點了點頭。
不多久而,韋飛就買了一個果籃回來了,然後和丈夫向門診後面的住院部走去。
一邊走韋飛還一邊道:「鬆鬆住院已經有一陣了,你現在才知道?」
「大姐一直不說,我還是剛才從江中院出來打電話才知道的,今天正好咱們都休假,我想著叫大姐和姐夫一起吃個飯,聚一聚,也好久沒見松鬆了。」安雙龍道。
「說了是什麼病嗎?」韋飛問。
「過敏性紫癜,挺嚴重的。」安雙龍道。
「過敏性紫癜?」
韋飛道:「怎麼這麼倒黴,咱們家林林這個病就夠煩人了,沒想到鬆鬆也生病了,你說江中院的方醫生開的方子管用嗎?」
「我覺得還是可信的,方寒的水平挺高的,我們學校不少人都知道,方寒還是我們陳校長的學生呢。」
「你們陳校長的學生是中醫?」韋飛一愣。
安雙龍是江州醫科大的講師,在醫療圈還是有不少熟人的,這一次正是拖了一位老同學的關係,在方寒那邊加了個號。
「方寒除了是我們陳校長的學生,還是郭文淵郭老的學生,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