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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音高興道。說完就朝外跑了去。
良久傾古驀一家都沒有說話,兩個小孩,受不了睡魔的侵襲,睡去了。
“你們是不是很奇怪,我和那女人的丈人到底有什麼事?”
老人主動開口道。
兩夫妻點了點頭,不想知道,那是怪事。
“這事啊,已經都快三十年了。哎——”
老人剛開了個頭馬廄嘆了口氣。
“當年,也就六幾年的樣子。我和剛來的女人的丈人——也就是市長的父親,雲齊,都是鄭州人。”
老人停了停,“那時候,我們家是一般的工人家庭,並不是很富裕——當然那時候也不可能有多富。文革的前兩年,我在一次工作外出的時候遇見了雲齊。
“那時候,我們兩雖然都已經不是很小了,各自也都有了各自的家庭。而且都已經有了兒女……”
“哇——爸不會是什麼三角戀的事吧。”
傾古顏突然插話道。
“搗什麼亂。”
傾古驀對自己的話並別人打段,不是很高興。旁邊的阿震也責怪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
“我不是為了活躍活躍氣氛嗎?怎麼這麼看我啊。”
傾古顏不服氣道。
“哎——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算了,算了,不是或你了。”
老人嘆氣道。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記得,是工廠要我到郊區去做什麼——具體做什麼,我都已經忘了。那天不巧,在我剛到郊區的時候,就下起了雨。於是我就到了一家供銷社裡(類似現在的小商品店)去避雨。睡知,天意安排。剛一進去就碰到了雲齊。他以前是我的同學,所以一見面,那高興啊。是不能用形容詞來表示的。”
老人說到此,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微笑。
“於是呢?他就要我到他家裡去坐一坐。我也不好不答應,於是就去了。那家其實就是一間簡單的平房,他告訴我他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了一個兒子,現在都在住在鄉下的家裡。
“那時候啊,他雖然很窮,但是為人憨厚。一來二往我和他也就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見面都以兄弟相稱。那時候雖然我們家並不富裕,但也常常接濟他。阿顏啊,你還記得,那時經常來我們家的那位叔叔嗎?就是你那時候說瘦瘦高高的那位?”
老人突然問起了傾古顏。
“M——不記得了。”
傾古顏回憶了一會兒,但是毫無收穫。
“哎——也是,那時候你才多大 啊,記不得也是正常的。”
老人好像略微有些失望。
“後來啊,就爆發了文化大革命。那時候亂啊,整個世界都好象都要倒過來似的,整天直看見街上,到處是抓‘走資派’的人。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身邊一個個的知識分之被抓走了,然後就被拉到街上,背上差著一牌子,去遊街。更甚的是,有的甚至頸上被掛著一糞桶上街。那慘啊,有許多人就是因為受不了折磨。就自殺了。”
老人嘆了口起,語氣裡明顯的帶著悲傷,誰願意回憶起那不堪的歷史呢?
“其實那有那麼多‘走資’、‘反革命’的啊。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冤枉的啊。我那時和雲齊都也算是一個知識分子,雖然知識並不多,但也只好每天顫顫剋剋的生活。生怕有一天就會給走資派給揪到街上給‘鬥爭’了。”
老人再嘆了口氣,剛還想繼續說。突然一眼瞥見了牆上的鐘,猛的記起,該是給孫子扎針的時候了。
“算了,今天就說這麼多了,以後有機會再跟你們說吧。時間到了,你們都去睡吧。”
老人開口道。夫妻兩雖然想多瞭解一些,但他們也清楚每天的這個時候老人是有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