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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沉聲問:“那敢問兄弟有何富貴指點於我?”
“我能讓你和皇上拉上關係,如何?”吳鵬威眼帶笑意,語出淡然。
但這話落在陳浮生的耳中,卻象是一道炸雷驚起,他握著茶杯的手微不可覺的抖了一下,卻極快的穩住,故作冷笑的問:“吳兄弟也太能吹牛了吧,你一介武人,又哪裡識得當今皇上,這玩笑未免也開的太大了吧。”
吳鵬威卻笑,聲音清朗有力,“我與‘北斗先生’堪稱莫逆之交,這事早已傳遍武王城街頭巷尾,‘北斗先生’不僅是我的益友,更是良師,他的‘大勢隨法’都已傳了給我,難不成陳老闆沒瞧見我的那副‘刀影’麼,你以為我一介武人憑什麼能夠做出這樣的畫來?”
陳浮生低吟不語,吳鵬威與‘北斗先生’的事早有耳聞,那‘北斗先生’聖眷基隆,是當今皇上最為賞識的大儒,當初他也想和其拉上關係,但奈何此人極為清高,根本不宵於商賈來往交道,自己上門吃了幾次閉門羹,倒討了個沒趣。
如果吳威所言不虛,他和‘北斗先生’真有這樣的深交的話,倒也不失一條路子。
只不過他說的話靠的住麼?
吳鵬威似乎已經知道對方心中所想,從懷中取出一個玉佩來,放於桌上,陳浮生接過一看,只見那玉佩上雕了一隻展翅的大鵬,下面有著一行蒼勁有力的落款小字——贈與賢弟,北斗先生。
陳浮生心中頓時有了八成的相信。
他想了片刻,才問道:“兄弟想我幹什麼?“
吳鵬威撫掌而笑,輕聲說了一句:“我只要大哥替我做一件事。”
陳浮生正自猜測是何事,吳鵬威卻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寫了一行字。
陳浮生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這,這,這可了不得啊……”
吳鵬威卻低著聲說:“富貴榮華險中求,大哥若想做踩過那四大富豪,這點風險又何足道哉。”
月色下,吳鵬威語聲輕疏,眼神靜謐如水,就象那天邊的一彎明月,神秘的讓人瞧不分明。
陳浮生心頭驀地一驚,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不出一個人的深淺來。
第十七章 狂然之血
(汗顏,昨天我用線上寫作,結果系統吃了我兩章,為此我很遺憾,好吧,各位,今天爭取補上,給點紅票鼓勵吧,親愛的讀者童鞋們)
大雪連天。
時隔一週之後,武王大賽風雲再起。
這一次是四強之中朱厭門的行天武對陣武王宗的武狂星。
一個是無名小卒,一個是名門驕子,又是一場引人矚目的大戰。
武王大賽的擂臺經過多次摧殘,終於不再堅實,因此,擂臺重新起徹,全部換上了堅硬如鐵的黃岡巖,黑色的石質在白色的雪中份外顯眼,而擂臺的四周,則豎立起了高約十米的生鐵板,從遠處看過去,千步開外的擂臺仿似一個巨大的黑色囚籠。
武狂星站在臺上,目光睥睨,他披著爛銀製成的虎頭鎧甲,威風顯赫,赤紅色的瞳孔裡有著掩飾不住的沖天傲氣,他手中握著一把刀鞘純白的大刀,一圈圈劇烈的能量波動不斷的從其中向外擴散。
而反觀站在他對面的行天武,則象是一個行討的乞丐。
弓著腰,頭低垂,蓬亂的淡紅長髮象是鳥窩一樣,腳下穿著雙破爛的鞋,隱約可見黑漆漆的腳趾甲,大風吹過,他那本就簡陋的布衫獵獵作響,似乎隨時都能給風撕開來。
唯一讓人覺得有些醒目的則是佇立在行天武身旁的一把紫色的長柄大刀。
刀的式樣很簡潔,足有兩米開外的高度,刀柄的末端插在花崗岩之中,通體青紫,刀刃上散發出森寒的光,在黯淡的光線下尤其顯得灼灼。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