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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安靜的安突然開口:「我和你一起吧。」她輕輕柔柔地說,「洛慄和射手應該能應付的過來,我跟你一塊有事也可以及時通知他們。你覺得呢?」
她問的是周翔霖,看的卻是洛慄,女孩被她望的摸不著頭腦,收起背上那對龍翼,表示沒關係,她一個人都可以。
安一笑:「翔霖還準備了獎品了呢,乾脆來一場比賽好了,誰最快找到誰拿到禮物?」
周翔霖眉頭一皺,剛要開口被安拉住胳膊,她濕潤的雙眼看著金髮少年,小聲說:「本來是送洛慄的離別禮物,她現在既然回來了,就當作獎品競爭,也會有點動力。」
他覺得哪裡不對,但安說有動力這話又讓他有點心動。
於是在安的強烈要求下,四人分成兩隊,周翔霖帶著安先走一步繞後,射手和洛慄原地等待,同一時間兩隊就此出發。
洛慄看著射手,兩人一時無言,她指了指上面:「那我帶路?你要我拉著你嗎。」
射手看看她纖細的胳膊,堅定的搖了搖頭,比劃兩下示意自己在地上跑就行。他沒想到五分鐘之後自己就後悔了。
洛慄飛了沒一會就掌握了基本技巧,一個垂直俯衝穿過碎石中橫槓出來的鋼筋,堅硬的外骨骼毫不收斂的劃斷一整面豎立的高牆,然後向射手比了個前進的手勢。
之後她幾乎完全以暴力美學的方式衝破面前的迷宮,想以最短的距離到達最中心。洛慄是飛得很開心,地上追著她跑的射手,滿心震撼之後只覺得生無可戀。
作為一個從來都不會打出iss的神射手,他曾一動不動潛伏12個小時,只為等待一擊斃命的時機;也曾連續三天日夜兼程進行精度射擊、隱現目標射擊和夜間實戰。這些雖然疲憊,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無語過。
他,一個需要隱蔽、耐心和抓住時機的射手,不應該、至少不能像一個被放上滑輪圈的跑酷倉鼠,在布滿障礙物的跑道上不停閃躲、跳躍、低伏。
就尼瑪無語。
洛慄飛出去老遠,低頭一看發現下面的人不見了,急剎回頭去找人。等她落到廢墟上,一眼就看到射手,剛出門時頭髮梳得闆闆正正的青年,現在敞著衣領眼神虛無地癱在石塊上,靠著一堵被劃爛的牆,看起來非常頹喪。
洛慄不明所以,試探性地問:「我帶你過去?」
聞言頹喪青年唰得直起身,目光炯炯看向她,渴望的眼神洛慄非常眼熟,她餓的時候看向食物似乎也是這個樣子。
洛慄:……你早說嘛。
三分鐘後——
射手雙手緊緊握著兩邊的彈力繩,大腿根被繩子繞了一圈固定,再多就沒了。從遠處看就是一個帶翅膀的人,下面還特危險刺激的垂下兩根吊繩,坐了個人盪鞦韆。
被迫「盪鞦韆」的神射手低頭望了眼腳下彎彎曲曲的迷宮巷子,心裡默算從這個高度摔下去的傷勢,算出來之後虎目含淚仰著頭看著洛慄。
他現在選擇下去跑酷,還來得及嗎?
說是不可能說出來的,當初不說上機,現在也不會說下機。
一無所知的洛慄帶著人繼續歡快的飛行,多了個人也絲毫不影響她練習漂浮。
直到快要達到最中間高塔前,洛慄忽然龍翼一收猛地拔高,躲過急射而來的不明物體。
掛在下面被洛慄狂放的技術弄得快暈機了的射手,這時也表現出他多年的遠端素質,咬住箭矢,迅速拿下背上的弓箭,一手握弓一手拉弦,縱使懸在半空也穩穩瞄準射來的方向。
就眼看他要一發射。中時,突然頭頂傳來一個加速度,手沒握住彈力繩導致他整個人直接後仰倒掛下來,箭也失去準頭亂射出去。
罪魁禍首洛慄正加快速度往想要暗算他們的地方疾飛,腳下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