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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廢了?
洛慄心裡一慌,往後退出一段距離後,趕忙檢視自己的手。
只見白淨纖細的手臂完好無損,連之前那貫穿傷也不見了……等等!這就有些誇張了啊喂!
洛慄匪夷所思的揉了揉眼,再次看向胳膊,是真的沒有傷口。
她恍恍惚惚的想到,似乎當時的確沒有傳來痛感,還以為是那刀上淬了毒,降低了感知。
但無論怎麼說服自己,洛慄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她又摁了摁胳膊,發現沒摁動。
很好,這下是真的不對頭了,她可以擔保原先那胳膊雖然柔韌有力,一般人傷不了,但也絕不是這種金屬般的質感。
只是洛慄沒來得及再細究,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極淡的喚聲。
「小算盤。」
「都說了別叫我這個。」洛慄條件反射的回道,「顯得我很摳門。」
見人還是那個人,謝両放心之餘下一句話就多了絲溫度。
「好的呢,小摳門。」
洛慄:嘖,拳頭硬了。
她擰著細眉剛要反駁,抬頭乍一望見踏湖而來的人,一時間居然沒能說的出話。
男人一步步從水裡出來,軍裝黏在身上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身材,甚至能看見結實的腰腹,水珠沿著人魚線,隔著一層襯衣滑進腰帶,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水痕。
洛慄沒忍住,學著清潔區那群混混的樣子,朝出浴美男吹了聲口哨。
哦豁,甚美。
聽到這哨聲,謝両步伐一頓,似笑非笑抬眸望來,被水濺濕的額發捋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用墨畫就般的眉峰。
洛慄心裡莫名一虛,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只是眼神飄忽,不再直勾勾盯在人身上。
男人輕輕嗤笑一聲,像在笑有賊心沒賊膽,他看了眼肩頭濕了下擺的大衣,不情不願但好歹穿了起來。
這要是被東皇那幫老朋友看到了,定會邊驚掉大牙邊錄屏留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向來不屑軍規軍紀、穿衣不整的謝両,竟然也有好好穿軍服的一天。
洛慄三兩步跑到謝両面前,道:「剛剛出現了另一個我,是精神攻擊嗎?我沒找到本體。」
謝両頷首:「是鏡。」他舉起手,手裡是一面銀邊小圓鏡,鏡面像是蒙了層霧靄黯淡無光。
他遞給洛慄看,解釋道:「這也是一件s級遺物,可以把人拉入映象空間,變化出各方面都與你一模一樣的映象人像。」
洛慄心念一動:「戰鬥方式和意識也一樣嗎?」
「一樣,那就是你。」
洛慄蹙眉,和她對戰的另一個自己,感覺可不一樣。
謝両繼續說道:「破除辦法也很簡單,打敗它。在戰鬥中突破,以現在的自己打敗原先的自己。」
「還有一種。」他點了點手裡的鏡子,只見鏡子中間隱隱現出一條裂縫,露出鏡中夾層裡一把鑰匙。
「碾壓。」謝両輕描淡寫,「讓它承受不住雙倍的法則之力,直接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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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莉斯尼亞中心城。
教堂最核心的內堂,燈火通明,一高一矮兩個人佇立在祭臺前。
高個是一位面容冷艷高貴的銀髮女人,一身修身優雅的宮廷長裙,發間佩戴一頂珍珠和鑽石編就的皇冠,只有眼尾細細的紋路和兩頰的法令紋,才能看出她已經不年輕了。
旁邊稍矮一些的女孩,長得和她非常相似,身穿層層疊疊的白裙,甜美明艷的眉眼間細看之下才能發現暗藏在其中的一絲高傲。
整個教堂地面牆壁,都刻滿蜿蜒扭曲的咒紋,兩個人都緊閉雙眼,而女孩就站在咒紋的最中間,頂上的光明明滅滅印在兩人臉上。
要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