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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簡單的給安寧檢查了一下,稍微斟酌後才對徐昭寒說:「對她來說,最好的解藥莫過於或者給她多喝些水,促進藥排出體內,如果此時強行輸液讓她昏睡,可能會對她的腦部神經產生不良影響,所以」
徐昭寒抿了抿唇,「送醫生出去。」
楊群立馬點頭,「好的老闆,這一層已經封鎖了,保證不會有人打擾,有事您給我打電話。」說完,拉著醫生走了出去。
徐昭寒看著床上裹著被子扭動的安寧,無奈的嘆了口氣,去冰箱裡面拿了一瓶礦泉水,將她從被子裡放了出來。
雙手解放的安寧,再次纏上了徐昭寒,胡亂的撕扯他的衣服。
「別鬧了,喝水。」徐昭寒一隻手握住她作亂的小手,一隻手將水瓶抵在了她的唇邊。
安寧皺著眉頭呢喃:「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我不想喝水,我想喝你」
說著,她失去了解釦子的耐心,使勁的將他的襯衣拽開,釦子散落在床上。
徐昭寒擔心水撒到床上,連忙伸手將它放在桌子上。
安寧嫣紅的唇角揚起弧度,又朝著徐昭寒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貼近了幾分,她輕輕吐著氣息,似觸非觸地的在他耳邊說
「小妖精,求求你,我好難受!」
她整個人都掛到了他的身上,毫無章法的吻著,小臉也完全紅透了。
徐昭寒整個人都瘋掉了!
隱忍的情緒瞬間爆發,一把摟過她,反客為主,火熱的吻狂風暴雨般吞噬了過去。
安寧嚶嚀一聲,立刻被徐昭寒溫熱的大掌,緊緊扣住了後腦勺。
她感覺到男人撬開了她的貝齒,深深攫取著她口中的甜美。
火熱的舌尖擾的她一陣眩暈,粗重的喘息聲在糾纏的唇間溢位。
她無處可逃,也一點都不想逃。
只想拼命的向他靠近,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平復她躁動的身體。
正當徐昭寒想要繼續之時,一陣眩暈,他發現自己回到了西瓜苗之中。
有一句fuck,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到了他穿回西瓜的時間。
也許是因為他和安寧在現實中見面的緣故,他發現自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了。
床上的安寧幾乎將他的衣服扒光,對著他的脖子又親又啃,卻始終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她迷茫的抬起頭,見他一動不動,用手指戳了他幾下,就像平時,她戳西瓜那樣,
他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呵,還不如看不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寧趴在在他身上睡著了,他自己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他被疼醒。
睜開眼睛,他發現安寧整個人都蜷縮在他的懷裡,外面的天還沒有亮。
徐昭寒小心翼翼的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挪走,並給她蓋上了被子。
他走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凌晨三點。
比之前整整提前了,四個小時。
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襯衣,釦子已經掉了一半,不能再穿了。於是光著上身走進了浴室,在鏡子中,看到自己布滿吻痕和啃咬痕跡的脖子。
一片狼藉。
回到床邊,低頭看了看還在沉睡中的安寧,除了嘴唇微微腫起之外,並沒有其他不妥的地方。
反觀他自己,一副剛剛被辣手摧花過的受害者樣子。
他頓時思緒萬千。
也許,該找個機會讓她對自己負責?
不是都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嗎?
她將自己從西瓜種子裡面種了出來,這也算是救命之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