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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單單是我的替代品了。”
“可是……”楊啟陽的舌頭有些打結,他默了半晌才又接著將話說完,“有他在,你會更安全。他跟那些人一樣,只是打在我父親眼前的幌子。”
瀾央勾嘴冷笑一聲,平靜如水的柳葉眼朝楊啟陽斜睨去,他抬起手,青蔥如玉般的手指點了點腦袋上纏繞著的一圈紗布:“你管這個叫安全?看看我這裡,再把你的話重複一遍。不如我直接死了,火化成灰躺在骨灰盒裡,那樣更安全。”
縱然說話的語氣沒有波瀾,但那番說辭也將他惹惱,他迫不及待的向瀾央表達著自己的真心:“如果你狠的那麼在意,我就讓他回y國。”
“我需要他回y國,跟你一起回去,只有你們兩個都離我遠遠的,這樣我才是最安全的。”瀾央說著話,直勾勾的看著他,那雙眼睛裡讓楊啟陽看不到一絲對於他感情的回應,一點點都沒有。
楊啟陽說話間不自覺的夾雜著一絲顫抖,原本清朗的聲音頓時黯啞失色:“你就不念一點舊情?”
“聽著,我們之間沒有舊情,畢竟你的父親警告過我,如果再‘騷擾’你就讓我在科學院呆不下去。從那個時候起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危險物品的代言詞,我的身邊或許可以放下一個你,但如果你再帶上一個要人命的炸彈,那我就受不了了。”與他說話說得有些口乾舌燥,瀾央抿了抿嘴,舌尖掃過下唇將略微干涉的嘴唇沾溼。
他無意間的舉動讓楊啟陽看直了眼,同時又不甘示弱的否定他的話:“不可能沒有!我被帶走的時候,你的眼睛紅了,是我教會你怎麼去喜歡一個人。你不擅長表達感情,我也已經學會去讀懂你的情緒,你竟敢說沒有?你自己會信嗎?”
“你確定你讀得懂?”瀾央正視於他,眼中赤/裸。裸的是抗拒與煩躁,“你真的讀得懂,現在就應該走出那扇門,而不是在這裡繼續煩我。”
楊啟陽到現在也是個被人寵壞了的少爺性格,因為有一張好臉、身份背景也不差,在這個看臉的世界上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被他人順著捧著,被他說上幾句之後頓時就沒了耐心,負氣甩門離去。
瀾央下意識的覺得有一個人還會自己送上門來,可過了一個星期有餘,也沒有見到一個讓他感到有特別的熟悉感的人,每天出現在他身邊的人只有楊啟陽。
他努力掩埋心底異樣不悅的情緒,但在楊啟陽的騷擾下,心情還是一天比一天更糟糕了。他在梳理了一番禹斯的記憶之後,便與其姐姐禹琪聯絡上。
接到了瀾央的電話之後,禹琪便忙不迭的趕來醫院,她到的時候楊啟陽正坐在病床邊給瀾央削著蘋果。在兩年前,禹琪也曾在禹斯的家裡與現在這個方才年滿二十的大男孩有過幾面之緣,不過也就是對這張較為突出的臉有印象,名字她都記不得了。
“這是怎麼了?”由於電話裡瀾央也沒與她說過入院前因,此刻禹琪也是一頭霧水,只知道自己的弟弟住院了。
瀾央安撫其道:“小傷,已經好了,不打緊。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你怎麼沒跟我說?”楊啟陽立馬就不高興了。
瀾央縮起眉頭,趕緊與他撇清關係:“跟你說有什麼用,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姐,你幫我去辦下出院手續吧,費用我已經結清了,下午回家。”
“那哪成啊,剛出院放你一個人回家,”禹琪黑著一張臉,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腦袋,“出院了才聯絡我,你小子欠揍。我這去給你辦出院手續,下午我跟你一起回去,看著你幾天才放心。”
雖然身體還是禹斯的身體,可畢竟芯子換了一個,禹琪於他來說還只是個陌生女性,他總覺得這樣不大合適:“真沒什麼事了,我一個人能行的。”
禹琪不容他拒絕的道:“沒事我也得親眼確認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