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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幼崽都在認真準備著寫信,其中有著巨大的誤會,這一切世界意識全部看在眼中,卻半個字沒跟二葉亭鳴提起。
——這個誤會不會影響二葉亭鳴對未來的計劃,還會產生些積極的影響。
世界意識不承認自己有想看戲的念頭。
而且二葉亭鳴又沒問祂。
二葉亭鳴的確在窺探平行世界的時候,看到了某些平行世界存在著跟他的能力衝突,可以消除異能力的異能力者,甚至於他還在某一瞬可能跟某個世界的對方對上了視線,那時對方碰觸了「書」,和他一樣身處異能特異點之中。
不過那個世界的時間點太靠後了,二葉亭鳴當時要看的是結束戰爭的最優策略,重點觀察的自然是戰爭剛結束或正在結束過程中的世界,那個世界戰爭結束都十幾年了,不值得他浪費寶貴的開掛時間細看。
於是二葉亭鳴看了一眼就撤回了視線,根本不知道那個異能力者是誰,連對方長什麼樣子不太想得起來,只依稀形容是黑漆漆瘦巴巴的少年人,眼神陰翳神情冷漠,一看就不是他這樣的秩序善。
與此同時,由於某些文豪對太宰治「神一樣的好孩子」的評價,外加帝國圖書館裡零散留下的幾本文豪手稿裡對他們那邊太宰治描述的先入為主,二葉亭鳴半點沒把太宰治跟自己瞄了一眼的黑漆漆聯絡在一起。
二葉亭鳴把寫作任務丟給了芥川龍之介,本著對小甜菜天賦的信任不準備過度干涉幼崽的寫作初體驗。此刻他正在夢境之中,聽著超越者們放肆討論陰謀殺戮與戰爭,話題陰森氣氛險惡宛如反派聚會,一點沒有終止戰爭英雄們的love≈peace。
不過這個詞要是被超越者們聽到,大概會笑到桌子底下去,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告訴你,love≈peace在戰場上就是狗屁。
平日裡背負著秘密在自己陣營裡壓抑得太久,超越者們到了夢境裡就有點放飛自我,即使是會議中王爾德也在後半程開了一瓶威士忌,惹來海涅冷著臉不怎麼贊同的眼神。
王爾德正在往酒杯裡兌果汁和蘇打水,給自己解釋道:「夢裡喝的又不會宿醉,我醒過來可是滴酒不沾。」
越是被限制不能碰的東西就越是想玩到吐,王爾德大概就是這個道理的最佳代言人,海涅倒不擔心王爾德這點酒量能酗酒成癮,只怕酒精的刺激不夠他會迷戀上更危險的東西。
王爾德並不在意海涅的擔憂,喝了一大口酒又羨慕地看向凡爾納,「加布在巴黎玩得超開心吧,那群法國佬肯定天天開派對。」
他也跟著法國超越者們給凡爾納起的暱稱叫起了加布,對每天開派對的生活頗為嚮往,凡爾納卻是一臉敬謝不敏,「他們人太多了,跑都跑不掉。」
甚至一開始凡爾納以為冷淡不合群的波德萊爾先生,也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當時波萊德爾不高興純粹是因為莫泊桑貿然闖進來太失禮又一身難聞的混合香水味,後來莫泊桑老老實實道了歉就沒事了。波德萊爾的夜生活可是花團錦簇熱鬧得很,還不忘捎上凡爾納一起,搞得凡爾納恨不得天天都是訓練課,能以太累了沒力氣為藉口逃避派對。
未成年的凡爾納被帶著夜夜笙歌,八百年前就成年的王爾德連熬夜都會被打小報告。
這大概就是所謂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王爾德及時打住了這個令人傷心的話題,轉而聊起能讓自己開心點的事情:「軍火商們都怎麼樣啦?死光了嗎?」
他的眼神充滿期待,像是捅螞蟻窩的熊孩子,滿臉都寫著「求詳細」。奧威爾答道:「處理掉一些了,剩下的沒有那麼快。新僱的殺手動作太大,搞得老鼠們都不敢出洞。」
想起那血赤糊拉一地的現場照片,奧威爾就忍不住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