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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屏:“沒有。”
“一句也沒有?”
“沒有。”
姜佑生頓了一會兒,起身走向床:“休息吧。”
楚風屏也脫衣上床:“你不回老家了?”
“不了。明天去丁丁那兒看看。有人平白無故幾次往姜家扔餡餅,這恐怕是同一個人乾的。”
楚風屏迷惑地看著丈夫。
周家。臥室,根兒從櫃子裡往外抱著被褥之類。周天品走進來。
根兒:“怎麼樣?”
周天品搖搖頭,坐在藤椅裡。根兒繼續往外搬東西。
周天品突然輕聲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根兒邊忙邊道:“我知道你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周天品感動地:“根兒……”
根兒:“我們就讓她住在隔壁吧,近些,照顧方便些。”
周天品眼中含淚,點點頭。根兒走到周天品身邊,把手放在周的肩上,誠摯地說:“天品,我會盡我這個土大夫的最大努力,治她的病。”周天品按住根兒的手:“你真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人!”
根兒微笑著:“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問你,你怕不怕今後外面有人說:軍長家有兩個老婆?”
周天品堅定地說:“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根兒笑了。笑得燦爛、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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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陳設豪華。姜佑生帶著金達萊,不由自主上下左右地看著。只是神情中驚羨夾雜些不屑。
走至“總經理”門前,一秘書站起:“請問找誰?”姜佑生不答,推門進去。金達萊也不理不睬地跟進去。
巨大的寫字檯前,吳丁把電話機夾在脖子上,一邊偏頭按著計算器,一邊說話:“……你講慢一些……多少……利息呢……別鬆口,繼續談!”丁丁一副生意場上已然入門的勁頭。
突然丁丁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姜佑生和金達萊,忙對電話說:“等一等,過十分鐘再打過來。”放下電話,丁丁離開寫字檯,走過來:“爸爸,金金,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姜佑生:“不突然,不知道你還真成了個大買賣人。”
金達萊也故意諷刺:“爸,瞧你說得多難聽,現在的正規稱呼是企業家或改革家。”
姜佑生冷笑了一聲,問道:“丁丁,你的老闆呢?”
丁丁:“我就是老闆。”
姜佑生:“我是問你後面的那個大老闆,那個特務呢?”
丁丁笑笑:“他呀,他只不過是個跑腿遞信的,真正的董事長是他的岳父。”
姜佑生:“他岳父是幹什麼的?”
“我問過多次,他不說,只講老頭有朝一日會親自來的。對了,他還特意說,到時候他岳父肯定會去看您。”
姜佑生:“看我?叫他帶條航空母艦當見面禮,否則別進海軍大院的門。”
金達萊:“對,要‘企業號’級的。”
姜佑生:“我見見那個跑腿的。”
丁丁已不快:“他昨天回香港了。”
姜佑生站起來,拍拍屁股:“要找的人沒看見。走,金金。”金達萊站起,也誇張地使勁拍拍屁股。丁丁看著姜佑生與金達萊出門,氣憤不已,說道:“商人不過是棚子上的葡萄,掛得高了些。”
姜佑生站住腳:“什麼意思?”
金達萊:“她說我們倆是狐狸。”
姜佑生瞪起眼睛。
丁丁:“爸爸,你別瞪我,知道你很得意的女婿梅溪音,在幹什麼呢嗎?”
“他能幹什麼?”
“他馬上就把買賣做到外國人頭上去了。”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