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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妾身不知道當初你在九歲就和月英妹妹私定終身了……”大喬幽幽的聲音從張戰耳邊傳來。讓張戰不由的心中一寒——女人啊,這攀比心理真的是讓男人受罪啊!
“大人,外面有一自稱大人故人的人求見。”一親衛抱拳而入。
“沒說名字?不見!”張戰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親衛為難的說道,“那人是個女子……”
“刷!”一道身影衝了出去,別誤解,衝出去的是大喬……
“這百米衝刺速度,就算是博爾特也不過爾爾吧。”張戰苦笑道,旋即瞪了眼這個老實巴交的親衛後,也就晃晃悠悠的向門外走去。
“你是……”張戰愣愣的看著門口的女子,眼裡滿是不可思議,“鼻涕蟲?”
“啪!”一道白影閃過,張戰臉上已經多了一道紅印,卻是女子竟像是瞬移般的衝到張戰身邊,不待張戰反應過來,賞了張戰一記耳光。
“還是一如既往的刁蠻啊。”張戰對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視而不見。
“夫君,還不給妾身介紹一下這位妹妹?”大喬輕移蓮步,款款的走近張戰,然後以不遜於來人的速度在張戰腰間來了一記,之後盈盈的在張戰耳邊說道,“晚上不准你進妾身房間!”
“胡說什麼啊,傻丫頭?這是濱璜的妹妹,我師父的幼女,黃夢,黃舞蝶。”張戰沒好氣的點了下大喬光潔的額頭,然後摸摸臉笑道“舞蝶,這就是你送給為兄的禮物?”
“不準叫人家鼻涕蟲!”來人卻是黃忠之女——黃夢,乃是黃忠在長沙教導張戰之時所育之女,比黃敘小了十二歲,比張戰小十一歲。待到張戰與黃敘去闖蕩之時,跟隨黃忠學藝,一身本領不下黃敘!若非力道不足,黃忠的刀法也盡數傳授與她,而非張戰!
小孩子小時候打都愛拖著兩鼻腔鼻涕,而黃夢也不例外,於是張戰就給小姑娘取了個鼻涕蟲的名號,時過境遷,轉眼間已經是二十餘年。黃夢已經三十二歲,但是因為心高氣傲,兼之一直在深山中陪伴張戰的父母,是故並未嫁人。
“哦,好的鼻涕蟲,沒問題鼻涕蟲,對了鼻涕蟲,你怎麼來兒了?你個笨女人,都說了不是那種關係,再掐某行不行家法伺候?”張戰拎起大喬,卻是大喬見張戰和黃夢蝶聊得如此開心,忍不住又開始掐張戰——還不帶停的那種!
“哼!”對於張戰的威脅大喬不屑一顧,已經與張戰夫妻那麼多年,對於張戰的脾氣大喬深得其中奧秘,縱然他再憤怒,敵不過自己一聲假哭!
“啊!”卻是黃夢見大喬如此很是有趣,也來湊熱鬧。但是卻忘了貌似大喬是張戰的妻子,而自己則不是,於是某女被張戰輕車熟路的丟了出去……
“憑什麼她那樣你就不修理她?”黃夢撅著小嘴,一副若是不給解釋保證讓老黃出馬!
“她是我妻子,而且她比你白,還不流鼻涕……”張戰悠悠的說道。
“混蛋!”黃夢見張戰不止一次的提自己幼時的糗事,旋即一道粉色的影子一閃,張戰臉上又捱了一巴掌。
“你這女子好不守婦道!竟連番毆打他人夫君!”大喬打張戰可以,但是不代表她會允許其餘人打!這是她的獨權!
“想當年他還和張亮看人家洗澡!你算哪根蔥?對不起……”黃夢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你們聊,某沒心思了。”本還是嬉笑著的張戰忽然臉上一沉,扭頭就朝著裡面走去——張亮的死就像是一個謎一般,直到現在也只是查到了一些端倪——和黃巾有些關係,只是不知道為何項氏後人怎麼會和黃巾軍聯絡到一起。
“都怪你!哪兒來的野丫頭?”
“大奶牛!你說誰?”
“呀!妾身和你拼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