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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這本雜誌快被她翻爛了,邵景淮才斷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開水出來。透明精緻的玻璃杯,杯口緩緩透著熱氣,看著讓人的心也滾燙起來。
“喝水。”
“噢,謝謝。”
白以橙放下手中的雜誌,伸手去端水,但是杯壁的炙熱讓她立刻縮回了手。她略有點不好意思地衝邵景淮笑笑:“燙,太燙了。”
“那等涼一點。”
“嗯。”
邵景淮的話少的可憐,白以橙也不知該跟他說些什麼,兩個剛剛開始熱戀期的戀人偏偏尷尬。
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一會,時間真的不早了,白以橙打算回家去。就起身對邵景淮說:“那個……我先回去了。”
邵景淮跟著起身,沉吟片刻後,點下了頭。
「不解風情」這四個字是立刻跳到白以橙腦海裡的,但是白以橙卻並不覺得生氣。本來邵景淮這樣的人就是高冷那一類,要是突然過於熱情了,那才奇怪。
白以橙跟他笑了笑,然後準備轉身離開,突然聽到身後的邵景淮說:“對不起,我沒有經驗。”
怎麼跟女朋友相處,邵景淮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以前他把傅寧溪當妹妹,也是不冷不熱地聽她講話,偶爾回應一兩句。可是現在他面對的是自己正式的“女朋友”,沒人教他要怎麼做。
白以橙回頭,瞧見邵景淮這一本正經的表情,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你沒經驗,我可以教你,包教包會。”
“看來你很有經驗。”
“那你會吃醋嗎?”
好像有一點。
這句話邵景淮沒有說出來,就算是大男人,他也想要矜持一點。白以橙的過去他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大學時交過一個男朋友,也算是倒追,鬧得滿城風雨。但這些都是白以橙的過去,他當初沒有權利干涉,現在也沒必要吃這種乾醋。可是……他還是會嫉妒那個男人。
白以橙見邵景淮不說話,唇邊的笑意不減反增,快步過去,踮腳在邵景淮的臉頰上親了一小口。
“對女朋友要經常這麼做,這是我教你的第一招。”
“噢。”
“就一個「噢」?你不實踐一下?”
邵景淮攤攤手,好像沒有打算實踐的意思。白以橙撇撇嘴,說道:“好吧,沒想到你是個榆木腦袋。我走了。”
“小心你的腳,不要總是走那麼快。”
“我沒事,謝謝關心。”
白以橙低頭理自己的裙襬,真打算回家了。再在邵景淮這待下去,孤男寡女,她指不定會幹出些什麼事來。
正要抬頭跟邵景淮說聲再見時,突然感覺額頭一陣溫熱。
很輕的一下,卻足以叫白以橙的心猛烈跳動起來。
邵景淮的唇從白以橙的額頭上離開,唇邊抿著的笑足以表達他此刻的心情,他問:“不要質疑我的智商,榆木腦袋不是形容我的。”
好吧好吧好吧,白以橙認輸。
她的臉有一點點紅,也有一點不敢看邵景淮的臉,平時直爽大氣的她一下子變的扭扭捏捏起來。她清清嗓子,儘量讓自己跟平時一樣,說道:“孺子可教。”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多謝。”
白以橙沒有拒絕邵景淮的好意,直到現在坐在邵景淮的車上,她都還覺得自己在做夢。這城市熟悉的夜風從臉龐拂過,景物不斷倒退,而身邊的人,一直都在。
她轉頭看著他認真開車的模樣,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就決定要把他泡到手的信誓旦旦,現在終於做到,反而有些懷疑當初的勇氣。
其實她現在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