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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晶子揉揉額頭:「走吧,直接送日和去硝子那裡。等通訊恢復再給國木田打電話說一聲,今天明天後天老孃都要翹班!」
「我似乎聽到有人需要空運服務,」提著不成人形的縫合線君,夏油坐著咒靈飛上來檢視情況:「日和怎麼樣?」
「死不了。但是有沒有其他影響目前還不知道。」與謝野晶子回了一句:「槍傷已經完全癒合,至於大量失血的情況……要麼輸血,要麼躺著慢慢養。以日和眼下的狀態來看,我建議前者,但是不知道普通人的血能不能輸給她。」
這可不是能隨便試的,一個鬧不好反而要出人命。也就幸虧日和是個女孩子,換做男性,這種出血量本身就是致命的。
「那就先去東京請家入小姐診斷,至於其他的,等結果出來以後再說。」
織田作之助抱起日和走在前面,夏油指揮著鰩魚咒靈承擔了它不該承擔的重量快速朝咒術高專方向移動。
「欸?等等!就沒有人繼續好奇我的身份了嗎?」
鶴丸不懂,鶴丸大為不解:「就這麼把我扔在這兒了?」
「怎麼會呢,這不是還有我在麼!」五條笑嘻嘻的把胳膊搭在付喪神肩膀上,掀開眼罩露出漂亮的藍眼睛:「別害羞嘛,讓我看看唄」
「才不要,我要去守著姬君!」付喪神輕鬆甩開人類的爪子化作金沙追上去:「誰願意和臭小子待在一起啊,姬君等我一下啦,你把刀忘了!」
五條悟:「……」
我們五條家是不是哪裡的風水有問題?刀子成精也就算了,為什麼性格會這麼……活潑?
快點給大家反省一下你自己啊喂!
一週後,完全從【共喰】中恢復,已然行動自如的福澤先生換掉病號服,換了身相對正式的衣服,帶著收入門牆做弟子的國木田獨步出發前往東京。
「社長,如果是去接宮田小姐回橫濱,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您還是再多休息幾天比較好。」
國木田獨步跟在福澤諭吉身邊,生怕【共喰】給他留下什麼後遺症。
福澤社長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逕自將視線移向窗外。列車沿線的風景比平日裡還要好,往常平平無奇的植物像是被重新新增色彩渲染過一遍似的,格外亮眼。這當然不是錯覺,而是大量靈力重新歸於天地之間後的必然現象。
「不是所有人都能學會放手,哪怕只是在幕後掌控操縱,那種感覺也足夠欲罷不能。」
看了一會兒景色,他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國木田獨步一愣:「您說什麼?」
「沒什麼,等你做了父親,大概就會明白相較於兒子、男人總會對女兒更偏心一些。」
福澤先生岔開話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那個曾經懵懵懂懂無憂無懼的孩子啊,大約是實現了願望。她鬆開手,讓自己成為一個普通人類。
東京咒術高專的大門和幾年前看上去相比,沒有什麼變化。夜蛾先生已經是很有經驗的老校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拜賴在學校裡不肯滾蛋的五條所賜,他看上去越發沉穩。
「福澤先生。」專門撥出空閒接待客人,夜蛾校長在學校門口接到了「遠道而來」的福澤諭吉及其弟子。比起自家那一窩接一窩的問題兒童,夜蛾正道對嚴肅可靠又較真的國木田獨步好感度極高:「請隨我來,宮田正和學生們在運動場上玩耍。」
已經能起來活動了嗎?看來是沒有大礙了。福澤諭吉暗暗鬆了口氣:「多謝您鼎力相助。」
「唔,說來慚愧,我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倒是令嬡,對我們這些常年無休的咒術師關照極大。」他不好意思的低了下頭:「往這邊走。」
說到這個,夜蛾正道矛盾不已——宮田日和將靈力盡數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