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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確實值得討論。」範青羅認為馬專家提出了一個核心問題,邊思考邊說道,「我找到的綬帶是被鎖在書櫥裡的,這說明瞭兩個問題。第一,萊蜜糖是兇手的可能性進一步降低,如果她一開始就計劃先下藥後勒死甄局長的話,大可不必用綬帶,這樣花費的時間更長,也容易暴露自己。」
「第二,關於兇手的行兇時機,應該介於安眠藥生效與萊蜜糖二次上樓之間。我們討論到現在為止,系統也沒提示說本案存在兩個兇手,所以兇手和萊蜜糖合謀犯案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那麼甄局長的死很可能是一場巧合之下的臨時起意。」
「嘶……你們一個個叭叭挺能說啊。」作為焦點人物的萊蜜糖提出了質疑,「你們憑什麼說我下的是安眠藥?我蹲在食堂就不能有別的目的了?」
「證據是沒有,不過出現只是時間問題。」馬專家根本不吃萊蜜糖的這套,「話說範科長的話,潛臺詞是不是覺得可能與萊蜜糖合謀的響前臺的嫌疑比較低?」
嗯?馬專家問出這話的意思似乎不太對啊。
範青羅疑惑地看著馬專家:「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沒細說?啊……我想起來了!」
關鍵時刻範青羅想起了馬專家說過的監控錄影:「是監控錄影!既然監控沒中斷過也沒被動手腳的話,偵探理應在說到這個證據的時候就把從沒上過樓的響前臺排除在外,但是偵探沒有這麼做,難道……」
她看著今天有些深沉的響前臺問道:「錄影沒有做手腳,你是不是在別的地方有動過歪腦筋?」
「什麼叫歪腦筋,說得我和賊一樣,真難聽。」響前臺對馬專家的行為表達了強烈不滿,「偵探,你是在場人裡面唯一一個清白之軀,你要是有發現還藏著掖著到時候被真兇逃了怎麼辦?你負責嗎?」
馬專家冷眼旁觀:「不是我想不想負責,是你在甩國想讓我負責。響前臺,並不是我想拆你的臺,而是證據告訴我你有可疑的地方。」
陳教官被繞暈了:「不是說證據都說完了嗎?哪兒來的證據指向說響前臺可疑了?」
馬專家:「因為監控機的朝向,前臺走到電梯的區域可以完全避開,那裡是個死角。原本我也沒發現朝向不對,是在等陳教官你們兩位下來的時候才發現的。嚴格意義上來說,目前這個說法只是我的個人推測,是不是確實如此二搜一搜便知。」
範青羅不知馬專家此舉的意義:「偵探,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慮,但接下來是全員第一輪投票,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剛剛可就把響前臺給摘了。」
馬專家嗯了一聲,仍是不鹹不淡的口吻:「響前臺身上的秘密很多,我一開始並不想說是擔心兇手不是他的話會被集火,可你現在這麼一提,若他是兇手的話後面就聊不到他的嫌疑了。」
聽起來偵探似乎對兇手的範圍已經縮小到一定程度了,範青羅建議道:「偵探,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就發發善心,可憐可憐我們,指條明路告訴我們你心裡懷疑的人有些誰,我們也好投票投準點。」
「是啊是啊。」狗頭響前臺第一個積極響應,「好東西要和大家分享,怎麼可以一個人吃獨食。」
華助教拿著濕漉漉的兔子眼盯著馬專家看,剩下的陳教官和萊蜜糖則是把耳朵拉得老長。
「真的可以?」馬專家突然轉向了範青羅,「我要是說我想把我的第一票投給你,你會不會後悔剛剛自己的建議?」
嗯?又在和她玩心理戰?
範青羅一派悠閒地說道:「偵探,你投給誰我阻止不了你,但你要記得自己的角色身份。你想投我,我可以接受,畢竟目前階段我的嫌疑沒有完全解除。可你要是煽動其他人一起投我,我不明白你的懷疑根據在哪裡。」
她說著又把自己和馬專家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