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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胡部長剛剛提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可能性, 她說她的力量不足以完成整個行動,那大家不妨設想一下,一個力量嬌弱的兇手完成犯案會留下什麼證據。我的陳述到此為止。」
系統:「兩位玩家陳述完畢, 請偵探及其他玩家做出最終選擇。」
範青羅和江救援維持著自己的上一次選擇直接站在了胡部長身後,陳老師猶豫了一番後緩步到了馬學委身後站定。
最讓人吃驚的莫過於響學長,投票階段投給馬學委的他此刻竟然跟著範青羅的腳步移動到了胡部長一邊。
「咋回事啊老哥?」江救援也想不通這位仁兄是哪兒搭住了居然臨時改票。
響學長故作神秘道:「佛曰:『不可說』。」
範青羅斜了他一眼:「……不說就不說吧,請你保持安靜到終場結束。」
響學長立馬不吱聲了。
江救援豎起大拇指:「……夠狠。」
系統:「各位玩家第二次投票結果:三比一,胡部長獲得三票,請將胡部長關入鐵籠。」
「哎……狗頭學長!」
胡部長氣呼呼地走了進去,言語之間對響學長頗有微詞。
響學長聳聳肩:「不不不,我有信心這把我投的對。」
系統:「胡部長究竟是不是殺害甄霸王的兇手?現在公佈結果,各位檢舉……成功!」
「哎???」陳老師傻了眼,「感情就我一個被忽悠了?」
「是啊。」蹲大牢的胡部長還不忘給陳老師來發暴擊,「沒想到你們一個個那麼不好騙,我那麼賣力就忽悠到一個。」
「對於這事,我有話要說!」響學長搶在所有人之前開麥道,「剛剛偵探不是覺得我突然跳到胡部長這邊很奇怪嗎?其實是馬學委的那句話讓我想到了三搜時候的某個關鍵性證據。」
大螢幕很配合地亮出了響學長指的證據。
「雜物間的窗戶開關上有一點不起眼的血跡,一開始我還沒想到這個血跡是誰的,直到馬學委提到說兇手力量不夠,我才想到這個可能是兇手拉鋼絲的時候不小心扯破了自己的手留下的。」
「剛剛做實驗的時候,我看到偵探她一女孩子拉鋼絲拉得很吃力,而且她的手上戴著手套,拉起來更不方便。馬兄的一番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浪子回頭金不換嘛,我當然就跳過來了。」
「如此說來我倒是知道決定性證據在哪裡了。」
範青羅跑到牢門外,讓胡部長伸出雙手並拉下了她的手套,虎口處被磨破的痕跡清晰可見,可不就是實錘。
實際與料想的一致,範青羅鬆了口氣:「我就說一開始進屋的時候你為什麼特意換了一副手套也不願意摘下來,感情是實錘就在手套下啊。」
陳老師暈暈乎乎:「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妖怪級的戰鬥力啊,那麼小的地方你們都記得這麼清楚?」
「嘖嘖,甘拜下風。」胡部長把故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我呢作為郝學妹的姐姐,對妹妹死的不明不白一直是心存芥蒂的。但是甄霸王就像橫在喉嚨裡的那根刺,不管法律怎麼制裁他,我都想要讓他親自體會一把當時被他這麼對待的人的痛苦。」
「為了完成我的計劃,我利用職務之便把租期往前挪了幾天,在大家到風雪山莊前做了一番機關測試,又用橫幅什麼的把圓木柱遮掩起來。可惜世事難料,我還是遇到了兩個意外情況。」
「一個是突如其來的惡劣天氣,我原來想把甄霸王埋在樹林那邊的雪地裡,但天氣那麼差我不可能以身試險,就改用了推車。」
「還有一個意外是監控裝置,這個事原先不在我的計劃裡,不過馬學委他們既然提出來了,我也不好當面反駁以免計劃敗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