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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老闆再怎麼愛抽菸也不可能同時抽一把煙,理解為一支接一支不斷地抽可能更為合理。所以說在停電前與甄老闆共處一室的馬特助也是知道死者愛抽菸的事的。」
「我不否認這點。」馬特助推了推歪斜的眼鏡道,「但是這樣一來大家都有嫌疑了。」
範青羅:「正是因為大家都有嫌疑,才需要一步步篩選最可能落實犯罪計劃的人。死者愛吸菸不假,但是這張桌子上少了一些吸菸必備的東西。」
「是什麼?」江門童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在場的其他幾位男生之中有陪同客戶的經驗,馬上反應了過來:「煙盒和打火機不見了。」
陳經理邊回憶邊說道:「我記得死者抽菸有個習慣,他喜歡把打火機塞在煙盒裡,會不會有人在拿煙盒的時候把裝有打火機的煙盒一併取走了?」
「不止這些。」萊招待補充道,「他抽菸的時候還喜歡開啟門對著大廳的方向坐著,以便觀察我們有沒有偷懶。」
「這個死者,越聊越覺得他死有餘辜了。」響警探搖搖頭,「包廂裡吸菸不顧安全問題,反而蹲點監視員工的一舉一動,雙標玩得溜到不行,他對你們是存了多大的戒心?」
馬特助:「以己度人說的就是甄老闆,他這樣的性格和做派不管什麼時候被人幹掉了都不奇怪。」
「說到這裡,馬特助,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你一下。」
範青羅拿出紙袋子的高檔紅酒問道:「你是千悅門的員工,剛剛大家也都多少猜到千悅門與百樂門屬於同行的競爭關係。你一個對家公司的人拿著高檔紅酒私下見甄老闆,有什麼企圖?」
馬特助波瀾不驚:「我確實有我的企圖,你接著說。」
嗯?這麼淡定的嗎?
範青羅:「紅酒是高檔,可惜被人動過了手腳。」
塞著紅酒的軟木塞頂端有個小小的針孔,似乎被什麼尖銳的物體刺入過。
「這題答案我在馬特助的房間裡找到答案了。」萊招待隨即把馬特助房間裡拍到的證物提交了上來。
一支用過的針孔,以及一瓶紅褐色液體的藥劑。
裝有紅褐色液體的小瓶子瓶身上寫著:延遲性毒液,中毒者不會立即身亡,毒發至少需十二小時以上,具體因個體體質而異,不會與其他任何液體發生化學反應。
看完證據後,範青羅肯定道:「你用這支針往紅酒瓶裡注入了毒液。」
「是我做的。」馬特助很坦蕩地承認了。
對方承認得那麼快是範青羅沒想到的,可她想不通馬特助為什麼要殺甄老闆,僅僅是因為他是對頭公司的老闆嗎?
「你挺乾脆的。」範青羅的話聽不出是褒是貶,「此外我還在桌子底下找到了一張名片。」
名片上的人名是千悅門的老闆賈老闆,翻過來寫著一行「t:甄老闆」這樣意味不明的小字。
範青羅:「以我對死者的瞭解,他絕對不會把對頭公司老總的名片隨身攜帶,這張名片是你的吧,馬特助。」
馬特助看了一眼坦然道:「是我不小心掉在包廂的。」
範青羅:「t:甄老闆是什麼意思?」
馬特助:「字是我寫的,其餘的無可奉告。」
乖乖,什麼嫌疑人啊,酷炫狂霸拽吊炸天啊!
範青羅無語地向響警探求助:「偵探,嫌疑人那麼拽你都不管管?」
「啊?」響警探從筆記裡抬起了頭,「你是在讓我管嫌疑人嗎?」
「不然呢?這裡還有第二個偵探?」
「我是管不了。」響警探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只是區區一介工具人偵探,食物鏈最底層的存在,你們高貴的嫌疑人大爺我惹不起總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