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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萊斯基被陳管家的說法說動了。
「只憑你的一面之詞也不足為信吧。」馬大人雙手抱胸道,「案發推測時間是昨天晚上十點到今天早上八點。如果早上你提早一會兒入侵甄小姐房間犯下案件,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事情。」
「是嗎?」另一旁的範青羅不這樣認為,「如果是陳管家有計劃地去偷寶石,我覺得他帶著紙條在身上這點就很不自然,好像故意放著證據在錘自己。」
江書生提出另一種想法:「有沒有可能是陳管家知道我們會有這樣的心理,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呢?」
「這個不好說啊。」響富豪聳聳肩,「我也不認為一張紙會成為決定性證據,要想證明陳管家有沒有可能犯案我們需要的是證據。」
萊斯基欣慰道:「你終於說了句人話啊響富豪,別急,你和馬大人的小秘密我們挨個解決。」
響富豪:「……」
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大概是這種情況吧。
在萊斯基的帶領下,眾人一窩蜂地湧入馬大人的房間。
「盒子……盒子……啊,找到了!」
把從馬大人身上搜到的鑰匙插入開啟盒子,一幅畫卷靜靜地躺在一邊。
萊斯基對響富豪的人設記得很牢,轉頭便問:「你和這幅畫不會也有關係吧?」
響富豪連連擺手:「我只偷值錢的東西,這幅畫那麼破,一看就不在我的射程範圍內啊。」
畫上畫著一個女子,但是作者沒有畫臉,唯一的特徵是她左手手臂上的三顆黑痣。
響富豪否認了他與畫之間的關係,萊斯基只能問馬大人本人:「畫上沒寫作畫人,難道是你畫的?」
馬大人點頭:「不才正是在下。」
「哦~」萊斯基想到之前他與範青羅之間的曖昧,於是問道:「範少爺,能把你的左手手臂給我看一下嗎?」
範青羅捋起了左手衣袖,三顆黑痣赫然在左手手臂上。
大家的眼神瞬間變得曖昧,馬大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後道:「你們別這樣,我會把故事說出來的。」
原來在三年多以前,新官上任的馬大人性格耿直不願與貪官汙吏同流合汙,自願申請去調查某個棘手的案子,不想被主謀設計陷害,從山上掉了下來還造成了短暫失明。
命懸一線的馬大人被一個女子救了起來並悉心照料,但馬大人的視力一直未能恢復。
那個女子照顧了他一個多月後馬大人的視力已恢復了一些,雖然無法看清所有東西,但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些,他隱約看到女子在幹活時候挽起衣袖的左臂上有三顆黑痣。
馬大人一面撐著模糊的視力寫下了通知官府的書信,一面想要獲取救命恩人的資訊,但對方一直不願過多透露。
在官兵要來的前幾天留下了書信突然說自己有事要離開,讓馬大人務必要保重身體。
一夜之間人去樓空,沒有獲知更多資訊的馬大人只在房間裡找到了對方留下的貼身衣物。
回到縣衙後馬大人在大夫的治療下恢復了視力,他一邊努力工作一邊想找到當年救他一命的女子。
機會出現在甄府的擂臺招親。
範少爺與甄小姐一同外出時,與二人擦肩而過的馬大人認出了救命恩人的聲音,但範少爺的男裝使他誤以為當年救他的人是甄小姐,急急忙忙便報名參加了擂臺賽。
狗血劇愛好者萊斯基邊聽邊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又是女扮男裝又是一見鍾情,你倆的劇情咋那麼肉麻。」
馬大人攤手:「所以我說了,我的劇本里寫著我對範少爺很有想法,並不是瞎說。」
呵,這個狗男人。
範青羅扯了扯嘴角道:「可惜啊可惜,落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