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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侯德才應聲便飛了出去,像一隻死狗一樣跌出兩丈開外。
“哇!”一口猩紅的鮮血從他嘴裡奔湧而出,整個人迅速癱軟到了地上。
朱魚伸手一招,落地的“伏魔虎環”入手,低等法器並沒有神識印記,雖然有滴血認主,朱魚一道法訣打過去,侯德才的氣息便被徹底的抹掉。
他迅速把此物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道:“你修為太低,入品法器在手上也是浪費,這東西以後就我收著了!”
靜,極度的安靜。
朱魚這個靈符堂的大名人誰不認識?整個就是一個厚顏無恥,不求上進,整天就知道吹牛泡妞的人渣,可是剛才……
“桃木符劍”雖然是最低階的法器,品級都沒有。
但是能把一柄“桃木符劍”御使到這種程度,隨手一揚手心中竟然能閃過三道符光,這幾乎就要達到這柄法器的操控極限了,這……這還是那個平常大家瞧不起的朱魚嗎?
要知道南海修仙學院給低階弟子配法器,可是頗有講究的。
後天四重以下的弟子,並沒有到“悟式”的境界,有品級的法器,其根本發揮不了威能。
所以“桃木符劍”其實是最合適的低階法器了,符劍符劍,其實是以符驅劍,此種御劍之法,雖然在威能上大打折扣。
但是至少,低階弟子用符劍可以變幻出不同的招式,只要操控水準高,依舊可以爆發不小的戰力。
只是,一般的弟子,怎麼瞧得上符劍這種玩意兒?誰會在這上面浪費精力?
一旦“悟式”以後,可以自由操控入品法器,符劍就變得不值一提。
朱魚今天勝就是勝在對“桃木符劍”的操控爐火純青,而侯德才空有入品法器在手,卻並沒有“悟式”,根本發揮不了法器的威能。
此消彼長,自然朱魚可以佔盡上風。
興許是朱魚劍鎮侯德才,給大家的震撼太大了,整個講堂竟然極度的安靜。
朱魚的眼神從眾人臉上掃過,竟然還有人躲避他的目光。
這種感覺,朱魚並不陌生。
想自己前世,哪怕是坐在輪椅上,只要母親把自己推進學校大門,沿途所見,無論是誰,豈能不仰視自己?
一代學霸,威震南海大學,誰與爭鋒?
世界變了,人性依舊,尊嚴永遠只屬於強者,這才是永恆不變的大道真理。
“師尊來了!”
不知誰叫了一聲,安靜的講壇迅速再一次變得噪雜。
很多站著的人都紛紛坐下,有些離開了自己位置的人,都慌不擇路的回原位。
而朱魚幾乎沒有猶豫,搶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空位一屁股坐了下去。
“譁!”人群突然譁然,朱魚感覺有無數目光在盯著自己看。
他有些茫然四顧,旋即他便明白了原委,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紅色長袍的女弟子,此女面容較好,身材纖體合度,看上去頗具幾分風流味道。
這是……餘甜?
記憶的閘門迅速開啟,朱魚才恍然驚覺,原來冤家路窄,前幾個星期自己謊言被戳破,此女大發雌威,狠狠的教訓了自己。
尤其是其一式“長生豹尾腳”,正踢中自己的胯下,險些廢了自己的子孫根。
就因為那次昏迷,自己才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上,初來乍到,就成為了所有靈符堂弟子的大笑柄。
餘甜今天穿了紅色長袍,顯然是修為已經突破了。
南海修仙學院的所有弟子,低階弟子穿黑色長袍,中級弟子穿紅色長袍,精英弟子著紫色長袍,這種等級之分是很森嚴的,不容僭越。
朱魚看向餘甜的時候,餘甜也正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