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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家大殿。
朱戰傲與王柏兩人共坐一桌,此時正在交談些什麼。
雖是一國之主,但王柏卻是一個很直接的人,剛一來朱家,王柏就向朱戰傲說明了他今天所來是為何事。
“什麼!?”朱戰傲一拍桌面大喝道,酒杯顫抖。
“什麼什麼!?朱戰傲你個老匹夫,你孫子在我王室惹了事,你心裡應該有數,別在這裡給我裝了。”王柏是個典型的滾刀肉,說起話來那是絲毫不留餘地,這和他在王殿上那副姿態簡直是判若兩人。
“哼!”冷哼一聲,朱戰傲會軟?他本就打心底看不慣王柏,這個盛託城,有一半是他們朱家的,有一半是他朱戰傲打下來的,雖然江山不大,但依舊是自己親手打下來的江山。想到這些,朱戰傲臉色突然變得冷冽起來,冷冷的道:“就算是這樣?你想怎辦?”
“你!…”王柏火冒三丈,但也無語,只有對朱戰傲怒目而視。是啊,他能怎麼辦?朱家怕你王室?大不了老子就帶著朱家造反。
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各個房屋頂點過,很快,朱暇就來到了大殿。剛一進大殿,朱暇就看見了正在爭吵的朱戰傲與王柏兩人,當然,朱暇心中也大概的猜到了王柏今天來朱家是為何事,不過也可以見得他並不敢對朱家怎麼樣,若果是一般的家族,他這個做國王豈會親自出馬?
一走近,朱暇就向王柏說道:“王上,王耐和王威確實不是我殺的,但我們欺負了幾個妃子這是事實。”朱暇顯得很是沒有禮貌,面對一國之主如街上行人。
“不是你?哪還有誰?”王柏轉頭望向朱暇,冷聲問道。
悠然一笑,朱暇說道:“你可以去問問李飴公主。”
朱暇的話,無疑是給了王柏一個臺階下,王柏也不是笨蛋,與朱戰傲僵著很難下臺,既然有一個下臺的機會,當即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待我回去問問李飴。哼!”說著,王柏一揮袍袖,揚長而去。當然,欺負幾個妃子對於王柏來說可謂是不值一提,為了這點事就和朱家鬧,不值得,不過王子死於非命,這個做父王的再不重視的話那怎麼向別人交代?這樣的話堂堂一國之主豈不是會被人看為軟蛋、軟柿子。
而朱暇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昨天晚上李飴遇到危險的事件。悄悄潛入王室的黑衣人不止一個,而是有兩個,一個是在樹林中被朱暇所殺,另一個則是在李飴的寢宮中被殺,兩人都是被朱暇所殺。這兩個豔花樓的餘孽悄悄潛入王室只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想報復李飴,第二,則是拿那一串價值不菲的晶核風鈴,而朱暇在閒逛的時候便第一個就發現了潛入李飴寢宮中的那個黑衣人正欲去取那串晶核風鈴,並順手將其殺了,而此時李飴已經被第一個黑衣人引開了,所以朱暇隨後才追了上去,在樹林中殺了另一個黑衣人。
李飴的寢宮中應該還有一具黑衣人的屍體,之所以朱暇要王柏回去問李飴,就是想利用這件事矇混過去。
王柏走後,朱戰傲面色不滿的向朱暇問道:“龜孫子,真是你乾的?”當然,他並不是對朱暇不滿,而是王柏。
咧嘴一笑,朱暇問道:“你猜呢?”
說完,朱暇則是出了大殿,留下一臉疑惑的朱戰傲,然後向著朱家後山飛去。
朱暇離去後,朱戰傲望著大殿門口,目光狠戾:“哼!王室!老子一定要將你從盛託城抹去,這個小王國,本就是老子當年帶領朱家打下來的,隱忍了數年,現在是該造反了。”
……
朱家後山。
大水潭後邊的洞穴中,朱暇盤膝而坐,而臉色卻是凝重非常。
頓了頓,朱突然向白笑聲說道:“師父,我要融合第二個羅魂了。”
“嗯?”白笑生疑惑的聲音在朱暇腦海中